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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说合
尽尽心。”

    萧寒实在听不下去了,他拿起酒杯:“王部长,理解理解。咱喝酒吧,我先敬您一杯,要不是您安排,我还在那破窑洞里数蛐蛐呢。”

    王部长直接拿起分酒器:“萧主任,首先我得道歉,您委屈了。”萧寒刚想拦,他咕咚咕咚就喝了一分酒器,萧寒本想也跟一分酒器,想了想只是把自己的小杯子干了。

    夹了个花生米扔到嘴里,萧寒刚准备倒酒敬薛乡长,王部长伸手把萧寒跟前的分酒器拿起:“萧主任,这壶酒是罚你的!你来我们县里采访,理应先通知我们,如果这样,后面的事情不都发生不了了吗?”

    嚼着花生,萧寒笑了,他伸手接过分酒器咽下嘴里的咀嚼物才开口:“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到了贵县就找你们宣传部门,这个志愿者咋地死的不更加的扑朔迷离了吗?”

    话语里故意带刺,萧寒也是给自己接下来找退路,但酒他还是端起来就大口喝了。

    薛乡长站起来拿过酒瓶,给萧寒倒满又给王部长倒满,山狼拿起桌上的烟打开递给萧寒一根:“萧老师您喝慢点,王部长是海量,我们就没见他醉过!”

    萧寒接过烟先递给王部长,他摇头:“谢谢,我不会抽。你来后我们协助你调查,怎么能说扑朔迷离呢?萧主任这是觉着我们宣传部门是和稀泥的吧?”

    针尖麦芒扎起来,见此情绪,不等萧寒开口,薛乡长端起分酒器:“萧主任,王部长,我来和稀泥吧。敬二位领导,我干了,二位随意。”

    萧寒站起来端起分酒器:“薛乡长,我就冲你在拘留室外的一句话,这杯我喝。‘记者们进省委采访也畅行无阻’,王部长,请原谅我的直接,良县有多大?有多少人口?一个如花年岁的女志愿者跳崖了,有几个人会不知道?为啥跳崖了,又有几个人不清楚?那么,然后呢?各种人活着各自的。党春恩没爹没妈没人做主,死就死了?埋就埋了?山狼,这顿饭我请客,谁结账我就写个稿子说谁**!我用我自己的工资结账!”

    仰脖子喝了这壶酒,萧寒坐下自顾自夹菜吃,他心里明镜似的:把狠话撂下,对付到明早就去地市报案,再回省城发稿,谁来说合也不行!现在,最好是堵住说合者的嘴巴,这样省事。

    薛乡长从心里佩服萧寒,但仍旧看了眼王部长才把自己的酒喝掉,这个王部长历练多年,马上就哈哈笑了:“萧主任,说起来咱是一个系统,你要的正义、真相不也是我们要的吗?好歹你是客,这顿饭我请,用我的工资。这酒咱就痛快喝,不提工作如何?”

    萧寒抓过酒瓶又倒一分酒器:“哥哥这话我爱听,来,干了。”

    三分酒器下去差不多六两白酒,萧寒有了些反应,他抓紧吃东西。山狼出去又叫服务员搞了一大盆玉米面糊糊,放了盐和一些青菜,用热油加葱花炝过,萧寒喝了一碗特别合口味就又盛了一碗。

    这顿酒到现在喝的特别别扭,王部长出去打了个电话回来也是默默喝了碗玉米糊糊,萧寒缓过来跟山狼又喝了一大壶。

    本想马上就结束的饭局,萧寒刚松了口气,包间门被推开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走进来,她身后跟着两个穿警服的人,其中一个是陈云芳。

    萧寒正诧异间,王部长站起来:“栾县长,您来了!”

    薛乡长跟山狼赶紧站起来让座,萧寒也礼貌性站起来,栾县长就在门口的桌边坐下,喘口气摆手:“都坐下,都坐下!甭让我这老朽扰了大家的兴致!”

    都落座,陈云芳对着萧寒直视的目光,点头笑了下。

    栾县长喘匀了气开口对着萧寒开了口:“小同志,我不是来说情的,你放心。再说我已经退居二线多年,说情也不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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