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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伤别离
能感觉到韩笑这封信的平淡,但又不愿意多想。仍旧是首先汇报自己这两天的生活,而后保证肯定争取留省城的指标,最后他提出疑问:你当时不就是咱县里的代培吗?毕业不是就回去当民警,怎么又争取到去北京的指标,将来还能回省城?

    转眼就是大二暑假,萧寒与韩笑原本还约好假期一起在县城学个驾照,这一下所有计划都搁浅。因为韩笑在信里说,她估计很快就动身去面试,假期也都在北京学习、训练。

    寄出信后,萧寒也懒得假期回去,一个人孤零零在四合院,相思成苦,很不好受。于是郝运来就跟父亲说了下,帮他俩在省城找了个音乐培训班,带一帮孩子唢呐与二胡基础课,收入不菲。

    直到放假,萧寒也没有收到韩笑的信,此后每天累哼哼带完课回到学校,他一定是先去门房看看有没有信(放假后信件不再派分,都在学校大门房,自己翻取),但次次失望。宿舍里就他一个人申请了假期留校,长夜漫漫总是让他胡思乱想,想最多的是韩笑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了?

    假期转眼就到了一半,实在忍不住,萧寒给韩笑的父亲单位打了个电话,韩所长笑呵呵的告诉他韩笑刚刚到北京了,这是个好机会,临末他还跟萧寒说:“你们好好努力,我退休去省城找你们安享晚年!”

    萧寒挂了电话更有些纳闷——韩笑来信是放假前,当时就说去北京了,怎么现在才去?如果现在才去,为何不给他说一声?

    满肚子疑问但无人问询,韩笑已经毕业,原来学校不行,老家也不行,北京的学校没地址,信都不知道往哪寄。

    萧寒不知道的是,原来学校毕业后韩笑直接就来了省城,并且已经以儿媳妇的身份去了贾飞翔家,而后在贾厅长的关照下,填写了各种表格,去北京前已经办好了所有手续。

    韩笑一直想当面给萧寒说清楚,期间她也独自去了一次工学院,但到了萧寒宿舍外,她却没有进去。因为她听到萧寒在吹唢呐,旁边还有二胡协奏,曲目仍旧是她熟悉的《江河水》。萧寒爷爷去世后的场景历历在目,这样的打击她怕萧寒承受不起,随即叹口气就离开了。

    假期代课的空闲,郝运来的父亲将《江河水》改进成二胡与唢呐的协奏,为的是这小哥俩年底参加全省大学生文艺汇演。

    这一天萧寒跟郝运来上完课路边吃了口饭后返回学校,正值立秋节气,路上俩人慢悠悠蹬着自行车,萧寒跟郝运来讲了“二十四个秋老虎”的典故——古时候生活在黄河流域的汉族根据历年的经验,总结出了二十四个秋老虎的说法,广为流传。这意思是说,每年的立秋当天如果没有下雨,那么立秋之后的二十四天,同样是很热的,就把这二十四天叫做二十四个秋老虎;如果立秋当天下雨了,哪怕是小雨,则称为“顺秋”,意思就是说顺秋以后天气就会变得越来越凉爽宜人。

    郝运来饶有兴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萧寒呵呵笑了:“跟着戏班子走南闯北,这样的故事典故比比皆是。”

    到了校门口停下车子,郝运来笑嘻嘻看萧寒去翻信件箱,正想开玩笑发现萧寒脸色不对——萧寒一眼就看到韩笑的信,急忙拿到手里,尽管沉甸甸的有违常规,但顾不上那么多,赶紧夹在咯吱窝下骑车回宿舍。关于韩笑,也就是这个假期才跟郝运来多说了几句,他也说了自己的疑惑与忧虑,郝运来帮他分析来分析去,越说越糊涂,只能作罢。其实听完郝运来就冒出一句话但忍着没说——山雨欲来风满楼。

    天气闷热,一丝风都没有,别说下雨,天空蔚蓝蔚蓝的没有一片云彩。郝运来进宿舍拎着脸盆就去水房冲凉,临出门他看到萧寒小心翼翼拆信,突然有不祥的预感。

    韩笑信里第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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