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有人跟咱们学啊？”
“肯定会啊，但是王伟基本上把那十万块全收了书啦，别人想学也不是特别容易吧，得有的卖才行啊。卖出来的钱都打给方小三他们了，都在各地收着呢。学呗，咱不怕学！啊，对，你的书在我车里，你自己搬啊，哥哥不出傻力气了。”
元一跟大只的商量：“方哥哥，哑婆婆问是不是需要准备年礼，我那里还有野猪、野兔、野鸡、鸡蛋和一些山果，还有山药、藕、地瓜什么的，哑婆婆那里有咸鸭蛋、花生油、豆油和一些她自制的点心。”
“还有野猪，上次不是说全杀了吗？”
“啊，是啊，就是因为没啦，才又找的啊！”
“好吧，那告诉我有多少头野猪，有多少野兔和野鸡？”
“野猪，得有三五十头吧，记不住了啊，兔子一群，野鸡好些群啊。”看人一脸的不赞同，拍拍小光头，“兔子至少还有三百只，野鸡按五百算，好吧？方哥哥，平常也要吃啊，元一又没记账。”
“小糊涂蛋你就是。这样，明天我和小七都请一天假，上次小七扛了几天肉，扛累了，找他发小，联系了一个屠宰场。我俩明天借两辆卡车，开山下，你往上放，一台车放十头猪，一百只兔子，一百只鸡。我们就地处理，老规矩，肚子我拿回来让仙师处理，我爸和我二哥吃的不要太舒服，仙师配的药也好。年礼就是王伟那儿和大哥那儿，需要的我直接从这些里出，剩下多少钱，我下周过来给你。这快过年了，肯定卖的好，如果价格好，我们大年前再弄一批，好不好？”
“听你哒，不过你要买些调料什么的上山，还要给哑婆婆买最好的大米、糯米，还有问问大哥要不要王八，今天中午哑婆婆就做给咱们吃。方哥哥，你过年要回北京或省城吗？”
“不回，我今年不能休探亲假，我陪元一过年好不好？”
小光头直点，“初一到十五每天都有人来上香，师父不让元一到前殿这边来。哑婆婆也要帮她哒。”
第二天两辆卡车接着猪、兔子、鸡走了，每车里还各有一筐地瓜、山药、藕。只晚上神勇背着二十个猪肚送上山，看来这是来不及上山了。再上山时都腊月二十四了，一大早儿叔侄俩都开着卡车来的，方思缜直接拎着刚打完拳的元一，“那，山下我和小七直接带卡车来的，猪都放上，兔子和鸡你看着放。地瓜、山药、藕、山果都尽量装，其它的怕是拉不了啦。一会儿先找我知道吗，找到我再往外放，得一头一头来，要不捆扎不及。”说完又急匆匆跑下山。元一捂肚子咕噜：“我还没吃饭哪！”哑婆婆光笑，拿勺子一勺一勺给她往嘴里喂。
不用多久两辆卡车就开走了，下午方思缜就回来了，把野猪肚交给师父，就过来抱着元一，“睡醒啦？一会儿默经去？我抱过去吧！写完字哥哥跟你交账啊，不过先把吉普车里东西收了。我也找哑婆婆弄点吃的。”
元一默完经，是方思缜给她洗的笔砚，还是回的西厢，西厢是暖炕，屋里温度也高。大只的拿出一个军挎包，元一翻开看，全是钱！
“今天的是屠宰场直接按上次的价格收购了，连山药那些都是，就是地瓜算送的了，不过大嫂说你拿的地瓜特别好吃，小刘给她在火炉上烤的，说瓤都是金灿灿的，没出息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