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看,小树枝。”小呆瓜扯了一根细枝在焦棠面前晃了晃。
果然,后院有许多掉落的枯树枝,焦棠哈哈大笑:“得嘞,烧火做饭。”
不一会,厨房里冒起袅袅烟气,这是柴火燃烧的声音。
去大缸里呈了一些露水,放进锅里烧开,将虾剥皮洗净,再用刀将虾仁切得极细极细。
至于刀啊,油啊这些,是焦棠借着烧水的空档,躲去后院找烧麦爷爷碰运气的时候,抢的。
有了烧麦爷爷,还怕饿肚子么?
她回来后立即将小呆瓜赶出了厨房,并放言:“谁都不许偷看,一经发现就只能饿肚子。”
然后关门转身笑嘻嘻地请出烧麦爷爷的“电饭煲。”
电饭煲蒸饭的时间里,焦棠忙着搅拌鸡蛋浆液,待搅到蛋液金黄均匀的时候,再倒入热油中,摊成薄薄的蛋饼。
之后,再是将香甜的虾仁清炒,用热油激发出虾肉极致的香甜,但严格保持火候,另其鲜嫩而不生。
烧麦爷爷的电饭煲效率蛮高,很快就能闻到一丝香糯的稻米味,加上米饭很少,刚刚够小呆瓜和老爷爷吃,所以蒸饭用的时间也不长。
将饭腾在碗里,再将鸡掺水放进锅里继续蒸煮。
之所以如此考虑,是觉得白斩鸡若没有丰富的佐料还不如不做;做烧鸡时间又太长,而且还没有酱油等等,所以做成简单的鸡汤再好不过了。
关键是简单。
至于鱼嘛,清蒸最合适了。
做鱼她可是最在行的,抛去为烤鱼烧了鬼帝大半个宫殿的悲催历史不说,她那条烤鱼确实美味绝妙。
美滋滋地将鸡蛋卷塞满虾仁,包裹成毛巾卷的模样,再用刀均匀地写成几分,放在绿油油的大叶子上,小心翼翼地端了上去。
“这是美味的虾卷儿。”
老爷爷有气无力地躺在地板上,小呆瓜则肩负着焦棠吩咐的“照顾爷爷”的任务,一个劲地给他捶背揉肩,小小的一个人儿累得满头大汗。
焦棠呈菜的时候,正巧看见小呆瓜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喊累,小胖手不停地给自己扇着风,以起先银杏树的事情学以致用:“好累啊,我都要枯萎了。”
焦棠失笑,这是什么比喻?
闻到食物的气息,一老一小忘却所有病痛疲惫“噌”地从地上窜起,循着香味跑来。
“激动之情无以言表,既然无以言表老夫就先享用了。”老爷爷麻利地将双上往衣服上一抹,瞄准了一个切得最大的。
焦棠还未看清动作,便见着那虾仁卷已经在他嘴里了。
在她愣神之际,小呆瓜在下面用两条小短腿使劲地跳啊跳啊,就是挨不着那盛着虾卷的叶边儿。
直到他摸摸肚皮,委屈巴巴地抽泣:“小昭昭又累又饿。”
焦棠这才从老爷爷飞速吃虾卷的惊讶中回过神,赶紧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她蹲下,拿起一个虾卷一点一点地喂他。
小呆瓜张开小嘴咬下一口,吧唧吧唧地吃着,努力嚼碎咽下后,又昂起头张嘴:“啊~”
焦棠便将虾卷递过去,又喂了他一口。
小呆瓜吃饭可真乖,默默地嚼着,不哭也不闹,吃嘛嘛香,像极了一只安静进食的小猫咪。
焦棠望着手中的虾卷,金黄色的外皮,厚薄适中,其中裹着大颗大颗饱满的虾仁,白黄二色清新自然,小家碧玉,甚是好看。
“咳咳~”小呆瓜用小拳拳捶着胸口,努力地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