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道歉了？龙成轩为张小莫关上车门后说道：“程先生，我们这次出来是公务，私宴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也不想太扰民，回头让一些人看到了，又要有什么不好的说法了。”
“这……”
“今天晚上好像没有什么安排，如果程先生有空，我倒是可以与您一起用个便饭，酒宴就免了，公务餐有限度，太贵的请不起。”
这话说得，程建林有些不好意思：“哪里哪里？这里我算是地主，怎么好意思让龙先生请客？不如晚上我作东……”
“程先生，为了您在t省不至于太难做，这顿饭还是我请了吧。不然，有些人知道你请我吃饭，怕是要为难你了。”看时到对方还要说话，龙成轩直接挥手：“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们先上车吧。”
虽然与自己料想的不同，但也算是达到自己的目的了，程建林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行！”
还好，张小莫那种灾祸体质今天好像并没有爆发，一个上午过去了，大家走马观花的参观完几个地方后，也算是平安的过去了，中间并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快到中午时，乔可甚至开玩笑说这样风平浪静的，还真有点不太适应。当然，这番话引来了队友们的一致鄙视。这话说得，好像盼着有事一样。
不过再想想，他们到t省来，好像本来就是为了来搞事的。
想到这里，大家不由得一头黑线，这搞事不太好，太平静了好像也不太好，好为难啊！
可是反观龙成轩和张小莫，两个人一直云淡风清的，根本不在乎周围环境的人对他们是善意还是恶意，他们只是非常官面的走完过场就算是完成任务了。那些想要巴结他们的人没有任何的机会，但那些想要为难他们的人，也同样的无从下口。
就在大家准备按行程去饭店午餐时，程建林突然接了一个电话，听了一会儿后，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你说什么？”
再过了一会儿，他挂了电话，掏出手绢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走了过来：“龙先生，宁部长可能中午没办法来作陪了。真是抱歉。”
对于这个结果，龙成轩没有任何的意外：“嗯，我知道了，中午我们随意吃些东西，然后就继续参观吧。今天把昨天落下来的事情都办完，明天我要去台南了。”
“龙先生，我……”
龙成轩转头看向了程建林，嘴角噙着一丝笑，但程建林却没在这笑意中看到任何一丝温度，反而有一种寒气从脚底涌了上来：“龙先生放心，我会尽量安排好的。”
“辛苦了。”
在吃中饭时，张小莫找了个机会轻轻的问龙成直：“那个程先生怎么了？看他的模样好像很慌张。”
“没什么，过一会儿他就没事了。”龙成轩慢条斯理的为妻子挑着鱼刺：“好好吃饭。下午还要跑一个下午呢。”
“喔！”见丈夫不肯说，张小莫也就不再勉强了。反正官面上的事，有他解决就好了：“也不知道小午现在怎么样了，我做完手术就没管了。”
听她这么一说，龙成轩掏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说了几句后，就把手机递给了她：“小午有话要跟你说。”
“啊？他醒了？”说完这话，张小莫这才记起来，昨天袁昱杰就告诉她小午醒了：“小午是吗？你好，我是为你动手术的张医生。你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难受？”
电话里传来的是一个稚嫩的声音：“张医生，谢谢你！医院里的医生很好，我现在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
没有什么难受的感觉？要知道，做的是开颅手术，哪怕是小孩子恢复得再好，麻醉药醒了后，人也会很难受，怎么可能会没有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