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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还是被抢了
    我拽着张死墨的手,脖子上的玉蝉小心藏在衣服里,另一只手将挎包紧紧捂在胸前,跟着他一路挤过人群,密闭的空间浓烈的狐臭和汗臭味熏得我眼泪都快出来了,快到车门处突然有人挤过来,是之前让我起疑的一个中年男人,他身材壮硕,我被撞的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好在张死墨及时扶了我一把,但因那力道我俩还是被撞到一边去了,我的背被车座硌了一下,痛的要命,与此同时感觉到有只手伸进我后裤口袋摸了一把。

    大夏天就隔着一层很薄的布料,我都能感到自个后背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当时第一个想法竟然不是大喊抓贼,而是想憋出个屁来熏死他。我想着如果真能憋出个响屁,一定能给那位仁兄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没准还能因此改邪归正金盆洗手,真是这样那我就比那些电影里以暴制暴的英雄牛逼多了,要是上头条绝对大标题是“一个屁改变盗贼人生的英雄骚年”。可惜幻想始终只是幻想,那只手在我后裤兜摸了有十几秒,我却努力半天都没憋出一个屁来,我后裤口袋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票据也没装什么东西,那只手很快就撤了。

    正要舒口气突然有几个人成‘夹攻’的阵势朝我们这儿挤过来,领头的就是那穿着花裤衩留着山羊胡的老大爷,我觉得这帮盗贼团伙特别业余,毕竟这是公众场合,他们应该打扮得普通一点再跑出来偷,结果呢?那大爷的花裤衩那么妖冶,醒目的也没谁了,在这车里完全就是一行走的“标识”。

    “小……”

    我看着那老头朝张死墨撞过去,刚想提醒那老头就惨叫一声,张死墨的双腿以一个十分诡异的姿势夹住了那老头的手肘,老头努力挣扎另一只手伸向自己裤兜,张死墨顾着我没看到他的动作,我怕老头掏凶器出来对他不利,看了下手边的挎包,咬牙就甩了过去。

    我包里除了现金护照换洗衣物,还装着个挺重的水杯,那一下砸过去大概是水杯正中老头的额角,血一下子就留出来了,老头被砸的翻白眼倒地,抽了两下就不动了,周围人的乘客发出一片惊呼,等看到老头裤兜里掉出来的匕首又露出了然的神情,有个女人用泰语喊了句什么,公车司机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把门关了!”张死墨用英文大声道,“他还有同伙,快点把车门关了!”

    可惜这里是乡下地方张死墨说的没几个人能听懂,我们只能看着那几个同伙趁乱挤过人群跑下车,其中有个矮子,竟然下车的同时钻过人群伸手拽走了我的挎包,这事儿就发生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张死墨反应最快在他抢包时伸手拽了一下,但那个人力气很大,也可能是有同伙拽着他的腰往后拖了一把,乱糟糟我也没看清,就见张死墨身体踉跄了一下,拽着挎包的手一松,整个人朝后跌去,他后面就是车座的把手,我刚刚被撞了下知道真撞上有多疼,急忙伸手捞了他一把,结果我高估了自己的实力,我俩一起叠罗汉一样朝后倒去,我的背又一次重重撞到了。

    大概是加了一个人的体重,这一回撞的十分严重,我当时弯着身体窝在车座上,半晌都直不起腰,都有种错觉是不是内脏被撞出了问题,那傻逼司机看到矮子拽包下车才关车门,反应慢半拍的后果就是盗贼团伙拿走我的护照,现金以及所有银行卡和换洗衣物跑路,只留下一昏迷的老头。

    追已经来不及,这帮盗贼偷盗的手法虽然土鳖了点,但从配合的默契来看他们不是第一回做这种勾当,能明目张胆盗窃跑路,一定是对周围环境十分熟稔,我和张死墨初来乍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就是路痴,也没白痴到要跟地头蛇硬碰硬。

    “玉蝉还在吗?”

    张死墨将昏迷的老头从地上拽起来,问司机要了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如果是别人这么关键的时刻还在乎什么玉坠一定会被我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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