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靖西颔首，“看来爸爸猜对了。”

    乔诺绞动着手指，忐忑的问，“爸爸，如果……我是如果，我跟莫风临分手了，你会反对么？”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真话。”

    慕靖西低声一笑，眼里盛满了宠溺，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就像以前拍闪电的脑袋一样，带着点安抚的意味在里面，“感情是你自己的事，你才有发言权，别人只能给你意见，却不能替你做决定。你跟莫风临，是分手，还是在一起，只要是你的决定，爸爸和麻麻都会尊重你的决定。”

    顿了顿，他话锋一转，“不过，以莫风临现在的能力，还不足以让我放心的把宝贝女儿交给他。”

    乔诺很好奇，“为什么？”

    “莫家那些烂摊子，他这么久还没处理好，我对他的能力产生了怀疑。”

    “他很优秀的。”

    “不是要分手了么，怎么还替他话？”

    乔诺撇了撇嘴，不满的咕哝，“这是事实，他的优秀大家都有目共睹的。还有，我要分手，跟他优秀不优秀没有关系。”

    “或许你愿意，为什么要跟他分手么？”

    乔诺抓来一个抱枕，抱在怀里，下巴抵在抱枕上，落寞的道：“麻麻过，不要求我做个大善人，但希望我不要做坏事。我没办法回应莫风临对我的感情，所以……我不想耽误他。我认为，这就是对的事。”

    “想清楚了？”

    乔诺点头，“想清楚了。”

    “那就遵从你的心。”

    …………

    第二，上午。

    楚城睁开眼，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里，短暂的茫然之后，记忆回笼。

    他想起昨最后一幕，乔诺出现了。

    他神色微变，挣扎着就要坐起身，一旁的看护吓了一条，飞快的按住他要坐起来的身子。

    “你疯了？别动，医生了你必须躺着静养！”

    躺回去的楚城，俊脸发白，他目光四下搜索了一番，没看到想见的人，略微失落。

    “我的手机呢？”

    “你躺着别动，我给你拿。”

    看护把手机交给他，他第一时间就给指挥长打羚话。

    “楚城？”

    “是我，指挥长。昨那人，现在在哪？”

    “已经关押在审了，楚城啊，你怎么这么不心？不是让你在医院好好养伤么，为什么要出去，昨要不是送医及时，你就……”

    “指挥长，如果有洒查这件事，希望你替我瞒过去。”

    “你指的是乔姐？”

    “是。”

    指挥长叹息一声，“你放心，就算你不，我也明白该怎么做。不止你一个人想瞒着乔诺。”

    还有她的爷爷。

    挂羚话，楚城才放下心来。

    病房门推开，乔诺提着保温食盒，进来了。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冷淡的移开目光，“醒了？那就把汤喝了吧。”

    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她亲自动手盛汤。

    她态度的前后对比，太过于明显，让他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你是在可怜我么？”

    乔诺浑身僵硬，盛汤的动作一顿，她索性放下汤碗，“不然你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