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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休息就看出了许多问题。

    大白日里休什么息,莫不是昨晚儿累着了吧。

    萧氏心里酸酸的想。

    虽说离真相不远,但也是差不离了。

    萧氏手里的帕子都快揪烂了,都解不了心中的恨。旁边的人见萧氏这幅样子,都缩着脖子不敢出声。

    “让她再去,把事情落实了!”

    小花下午睡了一觉,晚上起来美美的吃了一顿饱饭,精神劲儿就足了。

    这么早也睡不着,便拉着春草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说话解闷。

    提起这个针线活,小花最近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学着,到目前为止也就只能缝个不需要绣花的东西啥的,大件的也就只能做双足袜或者里面穿的小衣裳,其他的还是做不了。

    前些时候丢了些日子,这几日没啥事干又捡了起来。

    因着她衣裳都是被人准备好的,她也没什么东西做,便拿了块布头,在上面练绣花。

    这绣花还是和春草学的,春草年纪是不大,会的东西倒挺多。当然她也就会些粗浅的,也就只能绣个草儿啊花儿啥的,还处在初级水平阶段。

    小花平日里身边也没啥熟悉的人,心里清楚春草会的也有限还是跟着她学,就当是练手了。偶尔也会跟贺嬷嬷学学,但是贺嬷嬷年纪大了,她也不好意思叫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费眼睛教自己这个。

    直到门口传来福顺的轻咳声,两人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一抬头见站在门口景王,春草立马跪了下来,小花一愣也跟着跪了下来。

    福顺挥挥手,春草便出了去,他自己也出了去,并把房门关上。

    看见那人,想起昨晚的一切,小花不由的红了脸。

    因为没被叫起,她也没敢站起来。半垂着眼睑见景王朝里走了两步,又走回过来把她拉了起来。

    小花一直没敢抬头,自是没有看到景王的眼睛在她身上绕了又绕。

    跟在身后进了屏风后的里间,景王双手一张,她便识趣的给他开始宽衣解带,只留下亵衣裤。景王眼睛看了屋里一圈儿,去了梳妆台前坐下。

    “冠。”

    小花先是一愣,然后赶忙靠上前去小心的把他头上的白玉冠取了下来,散开了头发,用梳子先是小心翼翼的梳顺,才用发带从颈后束好。

    束好发,她便不知道干什么了。

    难不成要把他往床上拉?

    虽然明知道景王来这里只可能是做那事儿,但她可是从来没有做过那么露骨的举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辈子来这一套她很是熟稔,这辈子硬是觉得做不出来,可能是心态没有转换过来的原因?

    小花有时候感觉自己还是挺怕景王的。

    无他,因为他几乎不和她说话。偶尔会说上一句,也就是那么几个字。

    这种感觉很怪异,让小花很多时候都感觉无所适从。因为她想象不出来,在那事上越来越热情的人,一旦做完就完全恢复了淡漠。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越来越高,可是心却从来没有靠近过。她摸不透他在想什么,他估计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在想什么吧。

    有时候难免会感觉到委屈,可是转头小花就把这种情绪给扔开了。

    人不能太较真,较真的结果只会把自己堵得心里难受。

    正局促着,耳边传来一句,“换衣裳。”

    小花又愣住了,不知道景王说的到底什么意思。她看了看他身上就只剩下一层的亵衣,难不成他的意思是全部帮他脱完?

    一想到之后的场景,小花窘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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