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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郎君看了肯定会很高兴的,毕竟是咱们姑子亲手绣的,到底不同···”温媪说着,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我记得姑子五岁那年,刚学女红,绣了个荷包送郎君,郎君还把它别再自己的玉佩上戴了好些日子。”

    张至清歪着脑袋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件模糊的旧事···当时自己绣的图案,是蜻蜓吗?总之十分拙稚,父亲别在玉佩上,戴着去参加国公府的应酬,还被同僚嘲笑了很久。

    张至清低头看了看现在绣案上绣的这幅红梅映雪,一朵朵红梅栩栩如生,迎着风雪,不畏严寒。心境不同了,就是不知道这红梅映雪还能不能打动父亲的心。

    温媪看她恍了恍神,知她有心事。今日夫人是带着姑子去了国公府贺寿的,听说临到出发时,大姑子也一同去了,按理,应该没有什么不妥之处,难道是在国公府发生了什么吗?

    温媪想了想,依着张至清内敛的个性,不到非不得已,绝不会主动向郎君示好。如今她如此着急,必然是有事要求郎君做主了。按着这个思路,姑子都要求郎君做主的事,恐怕除了她弟弟张精文并她交好的姐妹张星月的事,便只有自己的婚事了吧。

    温媪捂着嘴暗暗吸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夫人只将想把姑子配给国公府二少爷的事告诉过自己和宝蓝,那么姑子又是从哪里知道的呢?

    自家姑子好像越来越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时间倒退一些。崔氏领着三位小姑从国公府回府的时候,待崔氏并张至清、张星月上了来时的车驾时,崔氏唤了宝蓝一声,命她带着张至洁,上了她的马车问话。

    张至洁闯了祸事,诚惶诚恐,咋听见崔氏叫自己与她同驾,内心十分忐忑,如拿桶打水般七上八下。

    至于崔氏唤她的原因,她也不是傻子,自然是与宁世子的婚事有关。她要么是想羞辱自己,要么就是想已这桩婚事做要挟,让自己去陷害珠姨娘。张星月进府前,崔氏就曾抓着自己的错处,要自己去挑衅张星月。

    但饶是再知道崔氏居心叵测,张至洁也只能乖乖登上了崔氏的马车。

    跪在崔氏面前行了个福礼,她便敛头坐下,等待崔氏问话。崔氏那着小银剪,细细修理了一番自己的长指甲后,叹了口气道:“至洁,你让母亲说你什么好呢?你要知道,母亲费了多大的精力和口舌,才说服国公爷,赏了你一个庶妃的位分。”

    崔氏向来最满意自己的一双葱白素手,她的指甲生的又细又长,显得总比一般妇人的手指灵动些,如今,她刚染了凤仙花汁,指甲粉嫩得紧,她看了又看,怎么都觉得看不够。现在,她又将手拿近了仔细看了看,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唉声叹气”道:“如今怎好?你被何小郎他们看去了身子,世子在国公爷面前嚷嚷着要退婚呐!”

    “这!?”张至洁一听,不由心脏骤紧,真是越害怕什么越来什么,世子走的时候脸上有多难看,她自是看在眼里,“可是,这并不是至洁的错啊!”

    张至洁不由辩解道:“母亲明鉴,至洁只是在屋子里换衣衫,世子他们确是戳破了窗户纸偷窥,若说是至洁不守闺范,未免太冤枉了些!”

    崔氏看着她有些委屈的模样,心里更加快意,嘴上却不轻不重道:“说的也是,可你被何小郎他们看去了身子也是事实,试问这世间,又有哪个男子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妾被人看了去!”

    崔氏心中早已想好怎么折磨张至洁,以及利用张至洁打击珠姨娘,便又接着道:“现下世子闹着厉害,母亲若是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清郎君做主了!”

    张至洁一听,更加慌乱地摇了摇头,“母亲,千万别将此事告诉父亲,你若告诉父亲,那至洁与世子的婚事,则是彻底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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