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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好逑
大的酒肆,是有雅妓的,传出去名声难免有些不好,不过他们只是听听小曲,算不上大事,可是何戟却从来不去,难得的洁身自好!

    再说下去只会自讨没趣,王之槐索性不再多言,而是转身对面露菜色的张精文道:“别想刘家姑子了,还是说说你那个大姐姐吧,我和你认识那么多年,只知道你母亲生了一个姑子,如何多出来一个嫡姐?”

    张精文不想说星月乃是父亲年轻时遗留下的风流债,反问道:“好好的,怎么说到我姐姐头上来了?”

    站在一旁百无聊赖看风景的何戟转过头来,心里也很想知道关于张星月的信息,难得帮衬道:“你姐姐倒难得是个有气度的人!”

    这可是从不苟言笑的何博士嘴里说出来的赞许话,张精文顿时感觉自豪起来,“我姐姐自是一般庸脂俗粉不能比的,入国子学前,我曾同她一起上过半月的课,要说对儒学经典的见解,她恐怕比有些男子认识的还要入木三分。我听她说,她虽长于商家,但外祖从小就教导她读书习字,她从庐陵来,带了十几车行李,其中衣着财物只占三成,剩下皆是收集来的书册和竹简。”

    王之槐听完不由赞道:“你姐姐好见识,不爱钱帛爱识字!”

    何戟也在心里暗暗夸赞,他没想到,张星月内里竟是个这样的人,而且,她比他第一次见她,还要好看。刚才她替妹妹擦嘴的情形,如海棠春色,动人心魂,虽然她统共也没说上几句话,但她周身通灵的气质,却像春潮般压也压不住,汹涌澎湃向他扑面而来。

    他此刻看着好友王之槐陶醉其中的样子,终于有点懂了,原来有一种人,真的可以一眼就直达心底,占据最重要的位置。

    明白了这些,他瞪了王之槐一眼,少有的在自己学生面前直呼他表字,“恒昌,你都是快定亲的人了,可莫要打人家姐姐的主意!”

    王之槐被他说中心事,又被张精文、张精武两兄弟防贼似的上下扫视,不好意思嘟囔道:“我什么也没想···”下一句却怎么也没底气说出口。

    王之槐简直觉得不可置信,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风姿决绝的女子,若是和自己相亲的人是她该多好,说起来,洛阳张府虽然门楣低了一点,倒也可以和琅琊王氏相配。他忍不住惋惜:“···男子总是如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张精文笑道:“那你倒看看我们何博士,可会像你如此这般见异思迁!”

    何戟却不说话了,径直往前走去。别人也就算了,对张星月确实有些特别。

    张精武还要忙接待刘夫人的事,等他拟好采买的单子,递给崔氏过目,已经是傍晚时分。崔氏看着张精武样样都办好了,她也就不必再操心,只一心一意看看新学的蜀绣花样,思虑思虑如何同刘夫人亲近。

    “听说下午精文和杨县公的表侄并何尚书的大公子在一起,还去拜见了你父亲?”崔氏一边摆弄着她的小绷一边问他,“你觉得他二人如何?”

    张精武想了想,恭谦道:“弟弟的老师、师兄自是不错的,何郎君气度非凡,学问非常人能比,王小郎···”他想起今日下午王之槐谈论星月的事,顿了顿道:“倒也风度翩翩。”

    崔氏听出了他话里的揶揄:“怎么,王小郎哪里不好吗?”

    张精武笑道:“倒也不是哪里不好。”他遂将今日下午的事一五一十说与他母亲听,“只是觉得他第一次见就盯着别人姑子脸看,有些失了琅琊王氏的君子颜色!”

    崔氏也皱了皱眉,不过她不是对王之槐有什么不满,而是听说星月亲手为外男做茶点,举止未免有些轻浮。“乡下来的没有什么规矩也就罢了,没有母亲教导,果然性子粗野,亏得郎君还想将她送进宫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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