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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抢面人
    崔氏用小银刀小心将信封上的红蜡剥了下来,但奇怪的是,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笺,崔氏抽出来一看,上面寥寥八字,却让崔氏捂着嘴目瞪口呆。

    原来,这八个字不是别的,正是哥哥选好的崔氏一族未来的家主,崔三郎崔京的生辰八字。

    崔氏突然明白了哥哥为什么叫嫂子带密信给自己的原因,信封上“一碧万顷”印鉴的含义,嫂子不会不知道,哥哥如此大方的交给她,为的就是以后铺垫。若是至清三郎二人八字不合,这事则烂在兄妹二人肚里,若是八字相合,则将今日密信之事直接告诉崔郝氏,也不至太过唐突。

    怎么说呢?这封信带给崔氏的触动,既感动又踌蹴,崔氏感动于哥哥的重情重义,却又踌蹴这样是不是便宜了绿珠生的贱丫头。况且,至清的身体,她最清楚。

    思绪反复摇摆的后果便是第二日眼下浮了两片浓浓的乌青。同样的还有崔氏的亲侄女崔琼,崔氏看了一阵心疼,旁若无人地不停问她是不是睡不好!

    张精文走后,崔氏的时间多了起来,精武觉得自己也该将手上经营的铺子情况多和母亲通通气,以免落了“庶子觊觎家产”的口舌,是以正好今日也来崔氏院里请安。

    张精武给崔氏行了礼,就被她拉着坐下来聊天:“眼看快过年了,精文也不在,手上的事就暂时放一放,多陪陪我并你姨娘说会话。”

    当着一屋子女人的面,张精武有些无奈,可是他不能拒绝,只好把手里的面人往袖子里收了收,打算先陪母亲说会话。

    张星月分明看到,崔琼看见张精武的时候,眼睛明显一亮,整个人都娇羞扭捏起来,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大表哥!”

    崔氏笑着对张精武道:“昨日见了你表妹也不见你说话,你们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吧?”

    张精武点点头:“应该有二、三年了。”

    “大表哥说得不错,我回老家的时候正是十四岁,那时候才刚到大表哥胸口的位置!琼儿记得放纸鸢落在树杈上,还都是大表哥帮忙捡的!”崔琼笑着道:“如今大表哥稳重了,我也长高了,感情倒不如过去亲密了。姑姑,你看昨天妹妹们都送了见面礼给我,单大表哥没送,就是现在来了那么久,也不曾正眼瞧琼儿一眼!”

    张精武听后心里更加无奈了,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

    张星月此时已是完全看出了这位大表姐对张精武的情意,可是嫡庶有别,况且她还是崔氏的嫡亲侄女。张星月怕她再说出点什么直白露骨的话来,损了崔氏的颜面和崔府的尊严,也就间接损了自己的靠山。出言道替张精武答道:“表姐见谅,大哥哥跟着母亲历练多年,早已脱去稚气,别说对您不亲近,便是对着至清这个嫡亲妹子,也亲近不起来。”

    一句话便将刚才她话里郎情妾意味十足的撒娇化作了兄妹间的嬉闹埋怨。

    崔琼看见张精武脸上红扑扑的,似是十分难为情,又听张星月婉转解释,便也感觉到了自己问的唐突。就改口说道:“那我还想请教大表哥女孩子些什么字好看呢?我记得小时候大表哥写的行书颇为自然疏朗,我倒也想学学!”

    这句话说完,张精武的脸色已是明显不好了:“精武五大三粗,哪里懂读书写字,这事表妹真是问错人了,此事当问弟弟精文才对!”

    张星月隔着张至清几个,都能感受到张精武心里蕴藏的怒火,亏得他还能将话说得如此口气温醇、大方得体。

    张精武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就将袖子里的面人抽出来递给张至清,“昨日去铺子里收租掌柜给的,记得妹妹最喜欢这个,就带来给你了,可惜只有一个。”转过头又对崔氏拱手道:“儿子前头还有些事要去办,下午再来给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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