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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受辱
    珠姨娘自讨没趣,不过好在无伤大雅,张七郎问过星月伤势后就转身离开,珠姨娘扭着一抹水蛇腰紧随其后,留下一阵浓郁的脂粉味。出乎意料,夫人崔氏是第二天早上着人来探望的,免了这几日的晨昏定省,又赐了一堆养伤的补品,从面上看不出和这事有任何关系。若不是崔京跑来跟她说起昨日惊马的蹊跷,星月大抵真要以为这是一场意外。

    坐在西厢房的软塌上,窗户半开着,阳光从刻海棠的窗棂上透进来,照在髹红漆的黄花梨小木几上。几上摆了竹编小框,盛着各色丝线。星月绷了一张兰草图绣样,捏着苏针一丝不苟刻画。

    王氏磕着了腰,需歇上几日,房间里只留双娇姐妹伺候。

    双娇看着姑子的绣品,颇有些欣喜:“姑子这几日在房里歇着,绣艺倒比在学堂里进益不少,这兰草颇有几分傲立风雪的气势。”

    星月笑着对双娥道:“不过是开在山野里的香草,被你姐姐马屁一拍,倒成了密林隐士!”

    双娇急了:“姑子,奴婢说的句句属实,您看这针脚严整细腻,色彩淡雅,哪,这花叶的边沿,也颇为挺立!”

    不解释倒好,一解释更是洗不脱溜须拍马的嫌疑了。双娇一脸窘迫,星月并双娥被逗得捧腹靥笑。

    主仆三人正说着玩笑话,崔三郎和二公子在川嫂子的引导下,打帘进来。将好将这美人嬉闹的景致尽收眼底。

    双娇招呼川嫂子到偏房坐下,妹妹双娥望了一眼愈发挺拔的二公子,心如小鹿乱撞,赶忙跑去沏茶。

    崔京一身常服,不穿铠甲的他,气质温润,像一个饱读诗书的翰林,看见星月关切道:“脚上的伤可好些了”?

    星月淡淡道:“哦,好多了,过两日就可以下地了。”说话的时候眼睛并不看人,落在手上的小绷上。

    表哥的问话实在唐突,精文解释道:“表哥一早就过府了,问了我您的伤势,特意等到早膳后才来看姐姐!”

    星月听了不禁脸红:“崔三郎太客气了,星月还未谢过救命之恩,您却先来看星月了。”

    美人羞怯,恰恰说明在意自己,崔三郎喜得眼底生花,等的就是这个话头,因为来张府看一眼星月实在太难,若是星月愿意出府,倒是容易许多。“都是自家兄妹,无需客套,不过,昨日表哥救你可是舍命使了些力气,须得好好补补,若是星月能请我和精文在一品居吃上一顿烤全羊,就是叫表哥再舍上十次命,也在所不辞!”

    “那”,星月没曾想崔京果真如此厚脸,精文也一副十分期待的样子,只好勉强应承:“那便等过几日我腿好了罢。”

    心思缜密的崔将军一大早过府当然不是为了敲竹竿,崔京看计谋得逞,就和星月说起了正事。“今日来还有个重要的事要告诉你,你可听仔细了!”

    崔京道:“昨日我派人仔细查验了你的马车,发现车辕上被人事先锯开了两个裂口!即使马不发疯冲进四方街窄巷,过不了多少时候也要断裂!”

    此言一出,星月和精文都吃了一惊。张精文愤愤道:“表哥怎么不早说,我即刻吩咐川嫂子去将外管事和昨日驾车的马夫绑来,敢在车上做手脚,谋害姑子性命,我定叫他们千刀万剐!”

    星月却扯了扯弟弟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冲动:“现在断言为时尚早,况且马夫只是受人指使,幕后主谋尚不明了,昨日知道我要出府的人很多,我在明敌在暗,切不可冲动打草惊蛇!”

    崔京点头赞赏道:“星月聪慧,与我想的不谋而合!不过,我也有些奇怪,你将将进府,到底是谁和你有那么深的仇恨,非要置你于死地?”

    精文老神在在:“这还用多想么?这后院的女人,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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