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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情切
双娥快去把乳母找来!”

    “今晚是要参加晚宴吗?管家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可以见父亲?!”

    星月兴奋而惊慌失措的样子,差点把双娇吓坏,连忙拦住箭一样要冲出去的人:“姑子莫急,今晚并不赴宴,只是今晚有外男入府,管家嘱咐各院姑子不许乱跑,以免冲撞了贵客!”

    “哦。”身上的阻力顿时泄了,但双娇仍能清晰感到星月身子不自觉的一颤,一边扶着她到罗汉塌前坐下,一边吩咐双娥去寻王媪。

    日暮西沉,张府到处挂满了红艳艳的丝布灯笼。离张星月院子不远处,笙香混合着胭粉香四处飘荡,笑声不时可闻。看来宴会已经开始。星月打开房间的纱窗,看着透过幢幢树影投射过来的斑驳灯火,望向笙音传来的地方。那地方,有她的亲生父亲呵。这些天她一直在梦境中描绘父亲的样子,想象他和她说话,她一直在纠结,如果父亲问起母亲,她该怎么回答?

    宴会中的张七郎意气风发,与左右侍妾风流嬉笑,这次陪陛下去汲郡视察,令作《赏劳汲郡太守王宏诏》,张七郎落笔成书,龙颜大悦,擢升给事中,可谓连跳两级,一时风头无两。席上尽是些阿谀奉承的,期间王恺差人送来一尊和田青玉竹叶臂格,有“凤鸣在竹”之意,众人更是一阵吹捧,让张七郎如履青烟。

    靠近张七郎案前的男子,眼睛圆大,时露精光,右眼泡上长了颗米粒大的黑痣,他脸上表情丰富夸张,整个宴会几乎都是他的声音,想方设法讨主人开心。“县公这价值连城的宝贝三天两头往张府送,郎君真是前途无量呵!”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附和。

    “县公可不是谁都能攀附的。”

    “就是,就是。”

    “县公是陛下的亲舅舅,县公的看重可不就是陛下的恩宠么!”

    “就是,就是。”

    先前那人又谄媚道:“郎君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吾等可都仰仗郎君提拔了!”言毕仰头一口将杯中酒饮尽,众人皆拍手称赞。

    人人都来吹捧敬酒,张七郎纸醉金迷。酒案下面,一只柔若无骨的秀脚悄悄穿透层层衣袍,隔着里衣若有似无地轻轻搔动,那滋味,如同上好的绸缎被风吹着轻抚干燥的皮肤,痒极,放在男女之事上,大庭广众下竟有种致命的禁忌诱惑。顺着脚的方向一睇,眸中女子眼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好个妖媚的女人,张七郎双腿之间隐隐躁动。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口气盛气凌人,言语却不堪入耳:“珠儿今晚好骚喔!”

    珠儿听了,不开心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口里抱怨道:“郎君又欺负奴家,奴家又不是狐狸,哪来的骚味!”

    大手划过衣襟,将将覆上柔软,又被美人闪过,张七郎哄道:“我的珠儿自不是狐狸”。说到一半语调拉长,带着满满的调戏:“是狐狸精,哈哈哈。”

    美人怒嗔:“郎君怎得对奴家恁坏?”

    张七郎被她一双秀脚勾得心急火燎,耐着性子又道:“珠儿如此娇媚,我疼都来不及,怎会使坏。只是宴会场合,珠儿须懂规矩,若惹得郎君出丑,如何好看?嗯?”

    “奴家不是大家闺秀,自是不懂规矩!”说完负气侧过身子,但说不清有意无意间,露出一片如脂如玉的酥胸。“连生出来的姑子也是不懂规矩的。”

    张七郎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自然听出了话里的意思,揽紧美人纤腰:“看是谁人那么大胆,惹了我的心肝宝贝。”说完薄唇就直奔胸前沟壑,也不管这一番香艳场景,叫那么多人尽收眼底。待珠儿都要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呻吟,张七郎才极力克制住。众人都是交际场上的“人精”,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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