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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
并不多,衣角阴影里赫然露出几块掐痕,印在白皙皮肤上,特别惹眼。

    秦烈退后一步,垂着头,目光阴沉下来:“也是她弄的。”

    徐途哼了声:“这人太狠了,专往看不见的地方掐,还下死手。”

    停顿片刻,秦烈垂着的手微动:“还疼?”

    徐途说:“不碰不疼。”她把衣服放下来,又拍了拍。

    气氛莫名安静几秒。

    秦烈说:“你就这么露腰给别人看?”

    徐途:“……”

    “熊货。”他将她翻过去,拉开门,往外推。

    徐途巧妙转了个身,逃脱他的控制:“我有话还没说完,再进去待一会儿。”

    秦烈拦住:“就在这儿说。”

    “也没什么,就聊聊天。”

    “我跟你很熟吗?”

    这话落进耳里的时候,徐途一眨眼,已经被他推出门外,随后砰一声,身后门板紧紧合上了。

    秦烈站在屋中央,好半天身上的汗还没散下去,闷热难当,一阵心浮气躁。他喘口气,从铁丝绳上拽下毛巾和背心,去后面冲了个凉。

    出来后穿戴整齐,他跨上摩托直接去了碾道沟。

    那几人已先到,正倚树干抽烟。此处是通往攀禹的必经之路,前些日子测量放线,砍树搬石,刚把路的宽度开拓出来,大雨刚歇,路面的泥浆往上翻,经车轮碾压,泥泞不堪。

    秦烈将半袖脱下搭在摩托上,只穿一件黑背心。背心裹住腰身,他胸前肌肉异常扎实,横亘的锁骨,突出的喉结,中间一道凹痕向下掩藏进衣领里,□□的臂膀还挂着汗,在太阳光的照耀下,莹莹发亮。

    他靠坐在摩托上,要从兜里掏烟盒。

    阿夫递上一根:“抽这个,你的卷着麻烦。”

    秦烈看了看,把烟盒揣回去,接过他的咬在齿间。

    阿夫说:“雨季到了,昨天下的不算大,最好别碰见三年前那样的暴雨,保不齐还会塌方,可就真麻烦了。”

    秦烈点烟的动作微顿,眯眼看了看前面。

    阿夫也一怔,赶紧打着火儿递上去:“烈哥,没事儿吧?”

    “没事儿。”他收回视线,凑着头将烟点着,“看看天气情况再打算,尽量缩短挖路基的时间,也别干等着上面派人铺路打混凝土,我这儿还有些钱,先买钢筋和砖。”

    阿夫明白过来:“砌挡土墙?”

    秦烈嗯一声:“可能要辛苦你们几个。”

    “说哪儿的话。”

    另几人听见,也哈哈嚷了两句,把烟掐了准备开工。

    秦烈弓着身,把裤腿卷了几下,齿间咬的烟冲上来熏了眼,他歪头眯了眯。

    伟哥说:“你们先干着,我去镇上拉两桶油过来。”

    秦烈应一声,没几秒又喊住他:“让别人去吧。”

    “怎么?”

    阿夫接过话:“你不是要结婚了吗。”他眼神黯淡几分,却仍旧笑着说:“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脏活累活都让我们来。”

    伟哥搔搔后脑勺,满面红润:“那有什么妨碍。”

    “可不一样。”有人坏笑:“你得保存体力,洞房的时候好好伺候媳妇啊。”

    伟哥笑着踹了那人一脚,秦烈也不禁弯弯唇,没管那几人,一脚踩着履带板,伸臂抓住扶手,轻松一跃,转身坐进了挖机里。

    许胖儿去镇上拉油,伟哥帮他把桶栓好,转过头问阿夫:“你这几天总是闷闷不乐的,心思都不在这儿,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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