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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欲


    放进自己的手帕里。

    怎么说也陪了他这么多天,他连名字都取了。

    此时此刻,山姥切长义一点也不想一个刃呆着,还是回到了审神者身边,虽然他也知道有烛台切和药研在,小孩大概并不需要他照顾。

    ……

    出去之前还好好的,回来就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连头发都是湿的,贴在脸上显得有点狼狈。

    九原杉看了山姥切长义一眼,扫过打刀还沾着些泥的手指,“长义怎么了?”

    审神者的身体才刚好,山姥切长义原本是不想拿这种小事烦他的,但心里的不舍和莫名的酸涩还是驱使着他开口,“我想好自己的愿望了,主人。”

    打刀从口袋里掏出手帕,展开摆在九原杉面前,“你能救救它吗?”

    九原杉扫过那团不明物体,有点犹豫,“这是……我送给你的那只纸鹤?”

    山姥切长义点头,“是的,我的愿望就是治好它……不过要是很麻烦的话,那就算了。”打刀也不想因为这个让审神者费太多神,但如果对于审神者来说很容易的话……

    “我重新折一个给长义可以吗?”

    “不是,小九它,”山姥切长义急忙道,“小九它陪了我这么多天……”

    “算了,我不想养纸鹤了,这鸟又笨又麻烦。”

    即使是完全一样的式神,和自己共享了某段时光,有着一样回忆的那一个,才是独一无二不可取代的。这一点,作为审神者的灵能力者大概是体会最深的。

    九原杉拿着毛巾给山姥切长义擦干头发,然后帮他细细擦掉手上的泥。

    “修好它很简单的……”小孩这么说。

    其实以前的九原杉也是做不到这点的,不过对于如今给刀剑付丧神都换过两次本体的他,事情变得相当容易了。

    九原杉从矮柜的抽屉里摸出一张和山姥切长义那里完全一样的蓝色彩纸,回到桌前重新坐下。指尖在那团被水泡坏的纸团上轻轻一点,当初画上去的那个符文就像是粘上来一样从纸团里被提溜出来了。

    符文落在崭新的彩纸上,瞬间纸片自己把自己折成了一只纸鹤。纸鹤摇了摇头,像是刚从睡梦中醒来,它在九原杉手指上蹭了蹭,又一次奔着山姥切长义去了。

    “小九?”山姥切长义习惯性地托住撞上他后往下掉的纸鹤,好吧,根本不用确认,这么蠢的纸鹤也就他的小九一个了。

    “它是叫小九?”九原杉看着打刀付丧神,眼里含着笑,“长义取的名字?有什么意义吗?”

    山姥切长义做贼心虚,眼神飘来飘去,看药研、看烛台切、看纸鹤,就是不敢看审神者。

    九原杉也没揪着这个问题不放,神色温和地看着打刀付丧神,“那么长义想好了吗,那个愿望?”

    “诶?我不是……已经把那个愿望用掉了吗?”

    “修好小九的事不算什么,长义可以重新许一个愿望。”

    山姥切长义沉默了一会儿,而他的主人一直耐心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打刀看了扑腾着翅膀的纸鹤一眼,目光在那边的银莲花上扫过,最后还是落在了审神者身上。

    “我的愿望……我想担任你的近侍,直到最后一朵花枯萎……魔法解除的时候。”

    隔壁的小房间和审神者这边只隔着一扇纸门,山姥切国广根本就没睡着,听到山姥切长义的要求,他一下子从被子里坐起来。

    在打刀付丧神起身之前,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鹤丸国永凑近他,压低了声音,“主人说你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确实是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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