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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心
    像是潘多拉的魔盒,

    我希望它从未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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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鹤丸国永是一振有着悠久历史和复杂经历的刀,作为刀剑付丧神临世也有三十多年了,但他真没喝过审神者的血。

    不清楚是所有审神者的血都有这种效果,还是九原杉因为妖化,他的血已经发生了某种异变;也不知道是只有契约刀对自己主人的血才有这种反应,还是所有刀剑付丧神对所有审神者的血都是这种反应。

    虽然把这些情况排列组合一下,也就是糟糕,很糟糕,非常糟糕,特别糟糕的区别。

    他现在脑子乱的很,根本没力气去理清到底哪种情况最糟了。

    不不不,他脑子太好使了,很快就自动分析得出是九原杉因为妖化血液异变,而所有刀剑付丧神,甚至所有妖怪对他的血都会产生这种反应的情况最最最糟糕。

    并且已经想到这种最最最糟糕的情况很可能就是事实。不然那么多付丧神那么多审神者不可能一点风声也没有。

    就算其他审神者的血也有这种效果,也不可能像这孩子的那样强烈。

    那种浓郁到几乎要炸裂开来的灵力,还有让刀剑付丧神脑子一片空白的冲击感。不过是一点点血渍,连一滴都不到。

    他刚刚甚至有一瞬间差点被那种感觉蛊惑,想在主人身上撕开更大的口子索取更多的鲜血和灵力。

    虽然那样的想法只存在了一瞬间,他也很快就清醒过来,但一回想起来还是因为后怕吓出一身冷汗。糟糕,真的是太糟糕了。

    九原杉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他不对劲儿了,“鹤丸?”

    稚嫩又疑惑的童音,就像这孩子一样脆弱。鹤丸国永翻身压住他,紧紧盯着小孩的眼睛,从未如此疾言厉色,“听着,主人。”

    “不,听着九原杉。”太刀因为混乱的心绪呼吸有些急促,他甚至感觉自己心跳都是乱的,“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了。”

    “一个弄不好你就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那还算是好的,甚至还有比死更可怕的后果。”

    “你记着,绝对不许再弄伤自己,不许流血,为了什么都不行,在战斗中受伤也不许。”

    “不准告诉任何人今晚的事情,就连除我以外的其他刀剑付丧神也不行。”

    “光坊不行,药研不行,长谷部不行,连山姥切国广也不行,你听到了没有,九原杉?”

    小孩有点被他吓到,愣愣点头,其实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晚上,审神者这里除了近侍,还会有其他的刀剑赶来守着,这是吸取上次审神者在医院被掳走的教训后新添的规矩,今天恰好轮到药研和髭切。

    短刀刚走近,就听到断断续续的“不准告诉任何人……今晚……光坊……药研不行,长谷部不行,连山姥切国广也不行,你听到了没有,九原杉?”

    因为距离的拉近,后面那句短刀倒是听清楚了。

    药研藤四郎瞬间皱起眉头,神色少有地严肃起来。总觉得……鹤丸国永的声音语调都不太对,说的内容也很诡异。

    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鹤丸殿如此急切地叮嘱审神者连他们都不能透露的呢?还有,直呼审神者的真名,这种事情是不被允许的,什么情况下刀剑付丧神会这么干?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到难以置信,但短刀还是对鹤丸国永有了点不好的猜想,根本没打招呼就拉开了审神者卧室的纸门。

    屋里的灯亮着,一切就那么赤/裸/裸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审神者被鹤丸国永压在被子上,两人衣衫凌乱,审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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