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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 恶(ne)河(二)
报!”

    那个便衣队长自然也知道了自己上两任的悲催遭遇,所以他明面倒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让人把那字擦了下去。

    只是,他心中终究是不平的。

    试问,他当官是为了啥?那不就是为了吃香的喝辣的耍威风的吗?

    人心中不平,终是要有所表露的。

    这位第三任队长是什么时候表露的呢,是在他逛当地的窑子的时候。

    也不知道怎么的,在一段时间内他就喜欢上了当地窑子的某位窑姐,他就把那个窑姐给包了。

    只是,谁又见过那有人有枪的便衣队长包窑姐给钱的吗?

    窑子铺的掌柜的也乐的跟便衣队长搞好关系,自然也不会去要。

    可是,这位第三任队长并不知道他如此做那已经得罪人了。

    于是,就在某一天夜里,正当这位第三任队长在那个窑姐那里玩老汉推车进行嗨皮有时候,那窑姐就听后面没动静了。

    原来那第三任队长由于不忿当地人的彪悍,在那嗨皮的时候便会用各种恶毒而粗俗的语言怒骂当地人。

    当那窑姐回头时再发现,那第三任队长已是倒在了自己的身后,那脖子上却是被拧了一根铁丝,那眼睛都已经被勒得跟金鱼眼睛一般了!

    于是,案发,第三任便衣队长又死了。

    日伪当然要破案。

    而最后查出来的真相却是,由于第三任便衣队长长期包养窑铺头牌,引起了其他嫖客的不满,所以竟然嗨皮的时候被人家从背后给勒死了!

    这就是历任便衣队长的“遭遇”了,而那伪军头儿头的死与上类似。

    饶是雷鸣打鬼子以来见多识广。

    饶是汤小饼猴子他们是在哈尔滨那座号称“东方莫斯科”的城市里长大。

    他们在听谢忠平所讲的这些讷河往事的时候也是听了个目瞪口呆。

    这哪里是讷河,这不就是“恶(ne)河”吗?这里的人可是真恶(ne)啊!

    在谢忠平的讲述里,讷河是没有所谓扛把子的大哥的,因为敢自称大哥的人都被人打死了。

    这个地方又离内蒙古地界很近,打死了人惹了祸,那人就逃到内蒙古去了。

    那内蒙古除了一些牧民的定居点外,更是数百里无人烟,谁又有那本事去抓你?

    都说东北三大怪之中有一个“大姑娘叼了个大烟袋”,可讷河的大姑娘小媳妇那唠磕儿和别的地方那也是不一样的。

    你要是说说居家过日子,擦个胭抹个粉儿撮撮嘎啦哈那和别的地方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你不能提打架,你一提打架那大姑娘小媳妇儿说出来的话那都跟道儿上的人似的,张嘴就是“找人削他”要不就是“我特么弄(nèng)死你!”

    在谢忠平最后总结里说,这就是讷河的民风,没有人组织那也是充满了蛮勇之气,轻视别人的生命也轻视自己的生命。

    甚至他还听人家传过,据说那位驻扎在讷河的那名日军中队长话曾讲过,这里简直就是支那未曾开化的蛮荒之地。

    综上所述,谢忠平说,我们弄了一匹都被切割了的东洋马给个饭馆子那怕什么?

    你们要是不信,天黑的时候你们可以把日本人的大洋马弄来一匹拴在讷河的大街上。

    等到天亮你会发现这匹马已经不见了,而某家饭馆子正在卖马肉包子!

    而事实上也正是如此,正在搬马肉的雷鸣已是从那饭馆子老板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某种兴奋。

    “各位辛苦!都到前屋坐着!一会儿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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