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着虽然恢复却还隐隐作痛的皮肉，低下头道：
“对不起，这件事我其实不想瞒着大家。林校长之前已经告诉我雨瞳的身份了，她是一只龙帝……是一只还没有成熟的神兽。还是印度神话里的龙王娜迦。”
“妈的，你小子藏得够深啊，你是神兽专业养殖户吧？先是一只玉帝，之后又是一只神鹰，现在连雨瞳都成了神兽级的龙王了，你告诉我，你身上还有什么秘密？你背上这包可不是背了一两天了，什么东西这么沉，里面藏得不会又是一只神兽吧？”矮子龇牙咧嘴地拍着我背上的行囊道。
我苦笑着，缄默不语。矮子猜得还真是够准，如果我行囊里的龙蛋能孵化出玉帝的话，我身上行囊里装着的还真是一只神兽。
鹤乙灵双手搭着习惯，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犹豫了一下后，道：
“如果你有什么瞒着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那不单单是为了保护你自己，还是为了保护我们，对吗？放心吧，我们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
我深深地看了鹤乙灵一眼，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过现在看来……事情传出去，也是早晚的事了。一只神鹰就已经让云中国际那样了，要是雨瞳的身份再曝光……哎，想想脑袋都快炸了。”
“难怪你会带着雨瞳到印度来，印度也算是她的故土，跟她有渊源吧。”猫三昧用新鲜的目光打量着雨瞳，用纤细的手指打理着雨瞳有些凌乱的丝。
矮子长吁短叹着，抱膝坐在座位上，瓮声瓮气地道：
“这事先搁在一边，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不认识什么神兽娜戈，我是只知道有只叫雨瞳的小美人鱼儿，神兽不神兽还不是人定义的么，我不叫她神兽又怎么了，是吧？话说回来，这八部众还他娘的够疯的啊。居然敢正大光明带着妖兽进攻人类的居住地，这是公然对人类开战么？”
鹤乙灵垂眉道：
“八部众本来就是妖兽，对人类怨恨极深，他们也不在乎杀害人类吧。”
我抬起头，看到鹤乙灵已经摘下了她那裹在纱丽腰间的纱巾，用优雅而娴静的动作给猫三昧小手臂上的一条小口子细细包扎着，猫三昧吐着舌头感谢着鹤乙灵，乌黑的眼睛却是漫无目的地穿过巴士的窗户眺望着临近的屋顶和天空，然后按照习惯低下头来眺望着后方阴暗的街道。
“子蟾，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猫三昧问道。
“越过国境线的布蒂河，去印度的戈勒克布尔。”凌子蟾道，“尼泊尔太小了，而且回去的路已经却是他们的人，就连哨站都有八部众的势力，我们不能在这里待太久。得拉远距离后去联系印度的天上世界求支援。”
“可我们还没有找移民局盖章啊！”猫三昧甩着被包扎成木乃伊的小手嚷嚷道。
“交给我吧。”狐仙儿略微犹豫后，对猫三昧点了点头。狐仙儿的面色一直很是压抑，矮子立刻涎皮赖脸地上前揶揄道：
“仙儿，你果然还是爱我的，瞧你刚才在危难之际还是愿意为我挺身而出，真是让我旧情重燃，倍感欣慰……”
“你能滚吗？”狐仙儿捏着泛着青筋的拳头，僵着脸道，“我只是还你个人情罢了……当初你在青铜树的时候，也救过我。现在，我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记住你的身份，靖人。”说着，狐仙儿一提纱丽，转过身去，不再多看矮子。
听到狐仙儿的话，矮子顿时小脸阴青，又搓揉着手指忸怩不安起来。
狐仙儿面色阴晴不定，她转向了我，语气突然柔缓了几分，道：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凶了点？”
“怎、怎么会呢？我一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