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王府待了五年的人啦！我问你锦衣卫的事情，是因为燕王的人已经来见过我了。”

    李海泉傻了，他没有想到是因为燕王的人已经来见过先生了，所以，刚刚自己的猜测，唉，就没有必要多此一举啦。

    “燕王的人也是来求见王爷的？”

    问完之后，他就傻眼儿了，自己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的，因为根本没必要问，现在，能来太原府的人基本上就是来见王爷的，因为只有王爷才能做主，十万兵马，不是个小数目，况且，这是态度，一种态度了。

    看他似乎是想通啦，长史大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

    作为长史大人手下最重要的心腹，有些事情他没有问并不代表他不知道，长史大人没问的事情，也并不代表他就不知晓。

    “海泉认为，先见见再说，三年了，他们没有动手，现在他们想起了王爷，就证明他们已经到了尽头，或许，胜负就要分了。”

    听着这样的分析，长史大人，似乎很奇怪他的说法。

    “怎么你不相信燕王会胜？”

    长史大人，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

    走向了，李海泉，这个他一直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人。

    “这可不像你，这段时间你可是说过燕王会成为最后的胜利者。怎么这才短短的几个月？你就变了。”

    这话要是换了别人来问李海泉肯定会生气，甚至是拂袖而去，懒得理他，但是，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顶头上司，也是他亦师亦友的人，而且，能从他的话语之中，一下子就猜到他的想法，这就不是一般的人可以做的到了。

    “或许是因为一个人。”

    “谁？”

    长史当然也有些奇怪，自己的这个属下心气儿有多高，为人有多骄傲。

    他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然也不会把他放在这个位置上。

    现在突然有一个人能让他改变主意，这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好奇心害死猫，这句话走到哪里都是正确的。

    多年以后，长史大人有些后悔当初问了这句话。

    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当年，没有问过这句话，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变成那样？

    他们也不会有这样的命运。

    “帝师方孝儒的儿子，锦衣卫千户，方中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