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玲琅当年,身姿婀娜,前凸后翘,举手投足似带千般韵味、万般柔情,惨笑间身死道消;弥留之际,顿悟红尘,乌丝化霜,实乃仙途大劫,仅留一腔痴念,归尘长生之眠。
与魏璇一比,姜裳依的道行显得太嫩,尽管密室内一对男女清绝溜溜、寸丝不挂,但那香艳画面却透着戾气。
然,任姜裳依如何折腾,那无骨之躯紧贴型男,一双玉手游遍全身,安子仍旧心无杂念,双手合佛闭眼默念《大悲咒》,定如老僧、纹丝未动,胯下二弟貌似灌了蒙汗药,无半分抬头之意。
男欢女爱讲究的你来我往、互拨情欲,如一人主动而无反应,时间久了便会失去兴致;那姜裳依深解此道,耍了半个时辰体冒香汗,感觉身前男人像块石头,大起挑战性趣。
对男人而言,朦胧之美极具诱惑,姜裳依青纱漫体,动作青涩,仿佛未经人世的处子,樱唇附耳、轻娇媚喘。
与此同时另处密室,两姜氏老头对脸盘坐,中间摆放短腿茶几一方,边上沉香渺渺……
“恭兄,你是如何看出那小子体质特殊?”姜图端杯小啄一口。
“很简单,我送了安小子一坛百万老酒,对他一个误入奇途的炼体士而言形同火上浇油,若无特殊体质,早就化作一堆黑灰了。”
“那你又如何判定碎星?”
“实属偶然;还记得尘仙设伏刺客一役吗?那日负气回院,以神魂观瞧密室,见那小子赤膊打坐,身体泛红几近透明,隐约得见骨骼有金纹道印,此为后天淬炼之功,十分罕见;再则,闻听秃头小辈言其极境升阳,此法炼体听说乃天罡星绮飞兰所创理念,经刘毛得以完善,想那禹枫凭劫辰之体也只炼得上境,那么兔崽子必为碎星,与其不相上下。”
“原来如此,看来安小子并非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我要没猜错,那小子的炼体术是合众家之长,融会贯通后自创一脉。”
“你能肯定?”
“七成把握。”
“奇才呀!如若不损,成就太虚无任何意外。”
“你觉得他有这个机会吗?”
“怪不得依儿一反常态倒贴。”
“想他活也不难。”姜恭子神情得意,啄得一口继续道:“除非他心甘情愿为我姜氏所用。”
“碎星丹鼎!呵呵~~怕是不妥;但要脱困,姜氏会有灭顶之灾。”
“所以他必须死。”
“唉~~可惜呀~”
“我现在唯一担心这小子的来头,如此逆天之辈绝不会没有出处。”
“不是云天道尊?”
姜恭子沉默了,起身踱步紧锁眉头,道:“我怕是劫天道君的亲传;真要杀了那小子,姜氏恐怕要伤些元气。”
“那就软禁暗中观察;咱们再派人去青野、罡甲潜伏打探。”
“很难,绮氏双宗最为难缠,阴阳空间阵道防不胜防;那小子的大师之能估计成就双宗座下。”
“呵呵~~”姜图捋须黯然笑道:“恭兄,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忘记青野天铖有位圣子,何不让姜阳出面?”
姜恭子眼睛一亮,大赞,重回落座豪饮一杯:“图兄所言甚何我意!”
……
那边定下大计谈笑风生,这边姜裳依撩姿弄影快崩溃,令群狼垂涎的浪情仙子来回施尽浑身媚术、上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