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羡慕、嫉妒、恨吧?”安子翻了个白眼,问道:“对了,给你的星辰图琢磨得乍样?嘿嘿~~~很有看头吧?”
“滚!”袁午切腹自杀的心都有了。
“早告诉你那东西对你没用,你还不信,唉~~~”瞧袁午那恨天无把、恨地无环杀人般的眼神叹道:“你呀!还是太年青!”
“……”此刻的袁午内伤严重,他想到今天不该回来;瞬间回想起以前数次会面的结果,没那一次讨着好。
“咳~~咳咳~~你不是说今天元帝要出场吗?乍还没来?”真怕袁午一巴掌呼过来,赶紧转移话题。
“应该在那个地方!”袁午郁闷的指着投影某处。
“这老家伙这么怕死?看场博杀居然还躲着,我到要看看,这厮长什么模样。”说罢两手同时插弄的两道光环,投影画面慢慢焦距到硕大场地的某一处;放大、放大、再放大,最后锁定一位唯一坐着的老头,看上去补素得很。
“他就是传说中帝元星的球长?”安子指着投影问了句。
“球长……”袁午惊鄂,转念一想,帝元星不就是个球吗?不是球长是什么?
“长得也不乍滴嘛?还没我酷呢。”论长相安子谁都不服,瞅着投影中一张拉长的马脸,披着中分花白头没什么胡子的老者一阵调侃。
“曰!”正说着,突兀间,元帝那张马脸不知怎么着,那双空如星辰黑洞的眸子与安子来一对眼,如同触电般袭遍全身,瞬间连血液都感觉停止,吓得大骂一声急急后退数步,要不是袁午眼疾手快,肯定磕饭桌上。
“转向!快转向,妈的~”大口作深乎吸的安子心理素质不错,卡白的脸上并无惊慌失措的神色。
“怎么回事?”跟着手忙脚乱一通忙活的袁午问道。
“八成是被那的球长现了,草~”安子别着脑袋小心移动,尽量不是去看那画面,双手胡乱摆弄两个,镜头才算转向,危机解除。
“不会吧?”袁午有懵了,难已相信这个事实,要知道城北离真元血域用飞行法器离地丈许没一个时辰肯定到不了,完全出了一般修士的理解。
“尼玛!这地方真不是人待的,太可怕了。”心有余季的安子拍拍胸口,尽快使自己镇定下来,重新调整好画面,道:“星域图没到手之前,咱们最好别没事打抽。”
“是啊!”袁午同意,微微点头,看着两位神婴级选手光动嘴不动手的无声画面惊汉道:“万年老怪太多,且太特么容易被撩。”
“可能是活得太久,夜深人静的时候寂寞吧!”
“……”袁午。
“你说为什么修为越高越喜欢装逼?有那么多话可聊?”瞅着场上两位选手还没开撕,再等下去谁知道会不会来个基情暴,让他们这帮赌徒输得清家荡产,安子心里直打鼓,因为如果场上换着是他,这种可能性极大,谁会跟钱过不去。
“但凡高手对决都这样,他们这是在相互试探,从心理上给对手以压力,你没打过架你不懂!”袁午好心解释。
“多新鲜啦!都是千年的狐狸玩什么聊斋。”安子说着一指上官晨,道:“这厮一脸的坚定,我敢肯定,就算死他也会站着,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他能混这么牛逼?等着吧,这只金蝉不掉沟里淹死爷就不是千机圣尊!”
“嗯~~”袁午智商不低,点头道:“也许这并不是件坏事!”
“大概元帝也是这么想的吧?”
“你小子还真是人精,屁大点事都能想到元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