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知为何,珍妹子弃剑捂脸痛哭,那叫一个凄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死人了。
“喜极而泣?”安子瞎琢磨,问道:“怎么啦?”
“白师兄,冯鹤老贼杀了我大哥!”
“冯鹤是谁?罗锅?”
“我~我怎么跟爹爹交待!车氏绝后了”珍妹子哭得脸都花了。
“绝什么后?不是还有你吗?妹咂,听我说哈,女人能顶半边天,等将来你牛逼了找个上门女婿,一样的嘛!”
“呜呜呜~~~~”越劝越哭,妹子家族使命感太强。
“哎呀~能不能别哭了?再不进去我特么收钱啦!”
“白师兄!”珍妹子立马收脸,草草收拾遗容,起身整理行头,说了句杀人不见血的话:“你娶我,好吗?”
遭雷劈的话震得安子大退数步撞门柱上深受内伤,劝人劝出麻烦了,哪说理去。
“白师兄……”
“白你个死人脑袋。”安子火了,轻声跺脚殿门开道小缝,趁没人连推带拉塞她进去,免得被抓着把柄说帮人走后门。
“妈的~三百六十行,那行不死人?屁事真多。”关上殿门,安子狠狠吐槽,什么玩意儿。
做了笔赔本的买卖,安子并无不心痛,这叫雪中送炭,修士叫结善缘,甭管有用没用,总没坏处;就是可怜死的那位,好歹做过一任城主,连名都没留下,盒饭都没处领。
珍妹子一段插曲就此揭过,但愿以后别来这出,忒伤神。
然而,派出去撩黑人的刘宗鼎一直没出现,时间久了安子琢磨出味儿了,八成是房子嵊信口说白话,其用意不言而欲。
“狗曰的,处处算计,看老子乍办你。”
败家仔是个吃亏不长记性的,属于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那类人,借用《潜伏》里的台词:只要你玩儿不死我,我又活过来了,咱俩接着怼,看谁哭到最后。
时间流逝,转眼近百时辰,甭说赤炼劫,连条流浪妖虫都没出现,仿佛太虚殿消失了一般难找。
“嘎嘎嘎~~~~”殿门开启,安子立马来了精神,扶枪上膛对准即将出来的败家仔。
“钪~钪~钪~~~”
“什么动静?变形金刚?”金属与青铜地板撞击所发生的声音与众不同,安子以为出来个霸天虎或钢铁侠啥的,枪握更紧了。
当一只攥刻道纹的黄金左腿迈出殿门,安了神色一愣,再当身子出现彻底傻眼,嘴喷一个“曰”字。
上文有言在先,房子嵊知道殿外贼人手持利器正等着他,岂能没准备,就是有点过头。
只见败家仔金甲满身、鎏光异尘,隐有道纹,关键部位包得实丝合缝,造型即时尚又拉风,脸部戴有半边黄金面罩,不知道的还以为圣斗士出来了,那厮扭脸一瞧戳柱子边目瞪口呆的安平嘚瑟一笑,忒没溜。
“嘿嘿~~没想吧?哈哈哈~~~~”
“你特么有种!”安子恨得牙根儿疼,但不死心,扣动板机撸了一棱子。
“哧哧哧哧~~~”
“叮叮叮叮~~~~”
子弹出膛超过五马赫,打得“黄金圣衣”纹甲隐隐、火星直冒、跳弹连连,差点伤着安子自己,气得哇哇大叫,真想爆了那厮的脑袋。
“豁~~~手里的家伙不错嘛!”强大冲击打得房子嵊后退两步,道:“看来劫天前辈对你挺照顾,嘿嘿~~”
乱拳打在钢板,安子肝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