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让你装逼,受死!”
转眼间,两个亲如兄弟的死党挥剑相向,叮叮当当打得惊天动地,茅屋瞬间被推平袁午墨翼齐张身体灵动,然修为化神暂时处于下风所过之地焦土横泥飞扬漫天,加上时有蒸气喷发,一会儿的功夫雾霾四起,人影都瞧不见了。
“啪”
“啊你特么来阴的?卧槽你大爷”雾霾中,可能袁午中招,狂骂之下墨翼狂扇,气息急剧上升。
“嘿嘿跑哇!”得了便宜安子撒腿就跑,奔洞口而去。
于是,两人你追我赶,二蛋跟在其后原路返回,直至那间壁画密室。
“怎么样?东西放好了没?”二蛋头顶小树,安子紧贴壁回脑袋看看,问道。
“用你说,只要那厮挖开进口,必定落于其内就怕里边温度太高会有所损坏。”袁午貌似不悦,左脸夹红红的。
“损坏了更好,免得让人知道。”
“阳光!你特么能踢老子下边……”公事谈完,袁午改聊私事。
“咳演戏嘛!别当真,呵呵”
“演你二大爷。”袁午颇伤自尊,喷道:“老子要踢回来。”
“行啦!那个什么器魂化灵术归你,够意思吧?”
“够你妹,老子就要踢回来。”袁午喘着粗气瞪眼撇嘴。
“嘿嘿免谈!”
“你确定?”袁午把柄在手。
“有折你想去。”
“行,这可是你说的,哼有你哭的时候。”
“哈哈”安子吐舌头大乐。
这时,通讯器传来一声“轰隆”两人立马闭上嘴巴支起耳朵。
“谁!啊卟”
“天罚殿林钟?怎么是你?”
奇葩名字让听风者来一对眼表示震惊,安子拿手在地上画了首打油诗:姓林名钟字遗言,卑鄙龌蹉讨人闲天堂有路你不走,耍你如同戏猪狗!活特么该”
“……”袁午。
“百玲前辈?”
“说!你怎么进来的?”凤百玲语气暴怒,应该拿家伙指着林钟。
“前辈,我我”林钟结结巴巴,在傻也明白中计被耍了,道:“是是是咕噜是安博天找到的进口诓我进来的,前辈,真不关我事。”
“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孩?”凤百玲岂会相信。
“是真的!”性命攸关,林钟将事件尾尾道来,末了又道:“前辈,林钟被他们俩给耍啦!”
凤百玲许久未闻其声,那林钟再道:“百玲殿主,晚辈怀疑杨寂的神魂落在安博天之手,否则他怎会知晓暗道?啊”
刚说完,林钟发出惨叫,小命就此终结,与宋寅下场没什么两样,可见宗门之人在外手段之狠、五脏之黑。
“本宫在此等你近三十年,哼看你往哪儿逃”
此言一出,安子脸色大变,不顾一切撒丫子要跑,奈何刚一转身,凤百玲已现身并堵住去路。
“咕噜”安子大汗狂吞口水,稍带着袁午手脚无措。
凤百玲什么人?震元初期的大,安子那逃跑姿态谁看不出来,疑惑道:“你好像知道我要追来?”
“殿殿主姐姐那什么,强扭的瓜不甜,你就放过我吧?”安子想哭,大悔不该跑来挖坟。
“回答玲儿的提问。”
“玲儿!”袁午巨愣,这是又撩上了,不过……瞧那意思更像勾搭上试想一下,一个垃圾炼体愣泡到个震元级前辈,比上古神话还要神话,多大能耐。
“闭嘴!”凤百玲利眼一魂,吓得袁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