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足足补了仨月,总算有了点人模样,加上安子每天围着小楼跑圈,恢复较快。
看似晨练,其实是在发愁,寒霜让他打发走,笛子没人吹了,淑猴那事悬疑待定;琢磨来琢磨去实在没合适人选,正发愁,儒生剑门秦剑和她师妹从天而降,顺带着还有那位秦老爹。
“哈哈哈~~~~圣尊小友,多年未见可曾记得老夫?”老爷子捋着胡须,立于门前昂天爽朗大笑。
安子正抱着大碗扒饭,挪开海碗瞅了两眼,继续……
“安兄,四个月后便是我大表姐的良辰吉日。”秦剑未敢托大,恭敬进屋抱拳。
“嗯嗯~知道了!你们先坐会儿,等我吃饱了再说。”安子那饭量与日俱曾,说完弃了大碗直接抱着大木桶胡吃海塞。
屋里就他们两口子和老直加外一只兔子,其他人见不得安子那幅叼样,寻了借口出去游厉;钱小丫因惧怕老赫头,解除定身后跑回剑岭峰没敢再来。
嚼完两大桶饭,眼前桌面杯盘罗列,安子背靠着椅子打饱嗝,瞅了一眼秦剑,随嘴问了句:“哥们,会吹笛子吗?”
“啊?不会~”
“我会我会~”师妹秦可清连忙举手。
“啪~”安子一拍大脚果断道:“好!就你啦!带着家伙事没?”
“老夫倒有一把。”难得有机会拉关系,秦老爹变出一杆道纹玉笛晃悠两圈,道:“些物名曰:潮汐,可上得了圣尊小友法眼?”
“潮汐?太好啦!”光听名就知道应景,道:“妹子,拿着这玩儿意速度去隔壁找乐蛮儿,她会交你怎么做。”
“嗯~”天真的丫走到哪都吃香,许在家被关得太久,接过法器疯跑了。
“两位,委屈在此多等些时日。”
“无妨无妨。”
可能秦珍娘在儒生剑门身份特殊,地位颇高,天冲大陆但凡有头有脸的门派都往口外东莱国跑,两个月后那帮浪荡风尘的上界纨绔子弟陆续回归,集合后与穆云剑宗数位长位即刻便要启程。
至于秦可清的艺技练得如何,那得看淑猴的造化;于是乎,浩浩荡集合了三十多号人登上都快长青苔的华夏二号宇宙飞船,相信一泡尿的功夫就能到,也算开了回洋晕。
而在东莱国郡诚,一位仪态龙钟的老人艰难扶手下得刚刚到站的力巴兽车队,极为吃力昂望高大城的门楼子,没一会儿泪角湿润,似有泪水溢出,粗衣麻布的袖子擦了擦,怂怂鼻子喃喃道:“安子哥~~”
老人估计肚里没食,进城后人繁华喧闹的街面尤为显眼,颤颤微微晃了两条街实在走不动了,从怀里摸出个巴掌大小的布包,里三层外三层打开,躺着三五块剔透晶莹的晶石。
在高消费的郡城,这点钱勉强能换餐饱饭,吃饱喝足继续上路;半个时辰后前方是片高大且华丽的皇宫似建筑,三开金色大门站着数位背剑修士,个个警惕,魂视从此经过的每一个人。
“这位修友,麻烦通报一声,就说安平的兄弟高童来访!”老人虽手无缚鸡之力,胆子却大,并不畏惧。
“拜访何人?”
“殿前长老郑前辈。”
“老夫在此!”话音刚落,一身仙风道骨、鹤发童颜的散修郑文手持书卷无端出现。
“郑大爷!”见着来人,高童眼眶的泪水在也止不了,不顾当街跪倒在地抱着大腿哭得撕心裂肺。
“唉~~一子落错满盘皆输,起来吧!”
“郑大爷,安子哥来了没?您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