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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侃侃奏两税
了默契,他便要求杨炎当众将想法说出来。 杨炎定定神,随后将财政革新的念头滔滔不绝地说了出来: “我唐昔日赋税主要分三类,租庸调、户税、地税。 租,即课户每丁纳粟二石; 调,蚕桑之乡,课户每丁输绢二丈,麻三斤; 庸,课户每丁每年劳役二十日,遇闰年加二日,如不应役,则需折绢布以代役。 然这租庸调都需要以身丁为本,户税、地税则亦以户部所统版籍为经纬,正所谓军防国计,并仰丁口。 然开天年间玄宗皇帝修道德,以宽御下,户部多年不修版籍之书,丁口转死、课户逃亡、田亩移转、贫富升降皆不知,只以旧书空文为准征税,天下之人,苦不堪言。” 杨炎的意思是,早期唐朝实行的租庸调已不合时宜,原因很简单,这种税的基础在于“丁口”和“课户”,人丁多就代表税基广,税基广就代表赋税多。不过人丁有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他们都是活的,是会流动的,故而唐政府要千万百计地控制住他们,叫这些人丁及时足量地纳税,法宝是什么?口分田和永业田啊,把政府掌握的田分给人丁们,叫他们在田中耕作,然后将他们登记在户部的版籍上,交完税后剩下的自己吃,田和丁互相对应。 可古今中外的政府,作为统治机构,他们需要用各种权力来维持运作,然后便从这各种权力里衍生出蝗虫般的“特权阶级”来,王公百官、富豪大户,开始利用特权成为“不课口”、“不课户”,“不课”自然即是免税,原本以租庸调为主的税收体系开始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