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心点应该没问题。”陈歌打开背包，将小小塞进怀里，然后拿出工具锤和手电筒。　“你这是要干什么？”高医生听到动静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看着陈歌另类的造型，感觉有些头疼。　“来得正好。”陈歌把高医生拽到窗边：“等会我们两个保持通话，你在304房间守着，我去303看一看。”　“去303干什么？”高医生的目光扫过陈歌手的铁锤，最后停留在他怀的布偶，眼皮狂跳。　“门楠的病因应该在303当，我准备在凌晨之前，先进去查看一番。”　“你准备这样过去？还带着一个布娃娃？”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可能我还会犹豫一会，但有你接应不同了。”陈歌拨通了高医生的电话，然后将手机放进胸前的口袋里：“保持通话。”　高医生本能的点了点头，他举着手机，忽然觉得自己肩担子很重，要同时负责两个“病人”的安全。　“你当心点！”　陈歌踩着椅子站在窗台，他把工具锤装进裤子口袋，扒着墙壁，站在304的窗台用脚把303的窗户推开。　“高医生，千万别挂电话，随时准备接应我。”陈歌说完，左手紧紧抓住304的窗户，将身体探出窗外，把腿伸到了303的窗台。　此时他的身体重心还在304这边，伸出去的那条腿踩实之后，抓紧窗户的手慢慢松开，身体朝旁边的窗户倾斜。　在倾斜过三分之二的时候，他看准303的窗框，松开左手，伸出右手抓住了窗框。　右手用力，陈歌顺势将身体移了过去。　“为了给患者治病，去翻邻居家的窗户？”　看着消失在304窗口的陈歌，高医生想阻拦也来不及了，他从业十余年，还是第一次在治疗患者时遇到这样的情况。　右手抓牢窗框，陈歌慢慢蹲下身体，将窗户彻底打开，跳入其。　“可算是进来了。”　303房间自从出事后再也没有租出去过，内部陈设基本保留原样，屋子里落满了灰尘，墙壁依稀能看见斑斑驳驳的污迹。　屋里很暗，水泥地面凹凸不平，陈歌打开手电筒照了照才发现，屋子央铺了一张破旧发臭的地毯。　“其他几个出租屋，包括房东的房间里都没有地毯，这屋子里竟然还专门铺了地毯。”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歌抓住地毯边缘，将其掀开。　一股浓烈的臭味散发而出，陈歌捂住口鼻，把地毯扔到了一边。　没有想象很残忍的画面，地毯下面只是扔着一些旧衣服。　所有衣服都是男士的，大小尺码一致，应该是属于同一个人的。　“衣服发霉的气味不可能这么刺鼻。”陈歌用锤子将那些衣服拨开，很快有了惊人的发现，衣服下面扔着几只死去的麻雀。　“尸体完好，死亡时间应该在一星期之内。”陈歌在掌握敛容天赋的时候，脑也多出一些关于死亡学的基础知识：“这个房间自从出事后再也没有租出去，但是却有人在一星期内进来过，并且在衣服下面埋藏了这些东西。”　陈歌觉得问题变得有些棘手了，这跟他之前的推测有一点出入。　“王海明死在这个屋子里，可惜我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不过影响也不大，全部搜索一遍，总能有所发现。”陈歌在客厅里没有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他跃过地的衣服，进入卧室当。　一张钢丝床贴墙放置，靠近床头的位置摆放着一个有些年头的书架，架歪歪斜斜放着几本书。　书页受潮发霉，也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臭味。　陈歌检查了所有的抽屉和柜子，一无所获，他最后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进入了卫生间。　公寓楼内所有房间的内部结构都差不多，一打开卫生间门，陈歌看到了正对门摆放的镜子。　在手电筒的照射下，镜的陈歌和真人起来总觉得有些别扭。　他没有进入其，只是在外面看了一眼。　“这间屋子里似乎也没有什么线索了。”出租屋不大，陈歌几乎找遍了所有角落。　站在客厅央，陈歌看着那些藏在地毯下面的衣服：“怪了，这些衣服好像全都沾染着血迹，凭几只麻雀的血根本不可能浸染这么多件衣服。”　他拥有阴瞳，视力要一般人好很多，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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