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刘辨年幼,不具备单独接见大臣和处理军政要务的能力,何太后临朝称制,她自然是没有妃子可以临幸的,因此自从她临朝称制以来,除了特殊情况之外,几乎每次都是早朝,不过她并不是每天都临朝,而是五天一次,昨天是休沐日,而今天就是朝会日。
进入深秋之后,天气转凉,早上外面的地面都结了霜,清晨时分,白色的雾气在宫殿之间萦绕,久久不散。
作为皇帝,刘辨早早就被太监叫醒并洗漱之后来到嘉德殿跪坐在丹陛之上,大臣们也早早都到了,大家都在等待何太后的到来,刘辨和很多大臣都等得瞌睡连连,正好趁此机会睡个回笼觉。
嘉德殿后面休息室,何太后在胡床上跪坐,面前小几上放着小炭炉、,炭炉上的茶壶内茶水烧开了,一个宫女端起茶壶在几个小碗内慢慢倒上茶水。
何太后端起茶碗轻轻喝了一口,闭上眼睛陶醉了一番,再睁开眼睛时问道:“赵祐,董卓来了吗?”
赵祐左手挽着拂尘躬身道:“回太后,董卓还未到!”
何太后眼睛眯起来,又问:“刘成到了没有?”
“刚刚到,是穿着朝服来的!”
何太后皱眉道:“既然是穿朝服来的,那就说明事态已经平息下来,他为何不来禀报或派人来禀报?”
赵祐躬身道:“太后,老奴以为赵将军不来禀报正说明势态已经在控制之下,无需禀报,倘若来报,必然是无法控制局面了,太后应该放心!”
何太后点了点头,吩咐道:“派人去盯着,若董卓来了立即前来禀报!”
“诺!”
嘉德殿上外,一个身材高大肥硕的人哈哈大笑着走了进来,此人正是董卓,他大笑着跨进殿内用那粗喉咙喊道:“咱家来迟了,昨夜咱家连御七女,身子着实乏了,贪睡了一会儿,让诸位久等,对不住,对不住啊!”
一些忠正耿直的大臣瞟了董卓一眼,个个嘴里发出“嗤嗤”的不耻、不屑、冷笑之声,但也有一些认为董卓大势已成的朝臣们纷纷阿谀献媚,夸赞司空董大人好本事,竟然一夜可以连御七女,常人所不及也,还向他请教御女之道。
卢植有些听不下去了,张口怒斥道:“朝堂之上谈此等污秽之事,成何体统?尔等与那等市井匹夫有何不同?”
向董卓献媚的朝臣们闻言纷纷讪笑着退回原位跪坐,不再出声。
董卓看着卢植冷笑一声,走到袁隗旁边跪坐,凑过去低声道:“袁大人,想必昨夜发生之事你已知晓,帮咱家保住李肃的性命,咱家保袁术出任后将军!”
袁隗低声怒道:“你答应保举公路出任后将军是早就答应的事,现在却又以此来做交换条件,你以为我袁隗是老糊涂了吗?”
董卓笑道:“袁太傅,求情对于你袁家来说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李肃乃我麾下大将,你以为太后会冒着跟我翻脸的危险杀了李肃吗?让你求情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