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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谋士,求医之路哪怕艰辛
说完,小童便懊恼地地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叫应该不在吧,不在便不在啊。

    陈白起眼神如炬,岂能不知小童在与她说谎,她恭谨道了一句“失礼”,便放开他,错身而过。

    小童连忙制止:“不、不行,你不能乱闯……”

    陈白起倏地回头,双瞳黑白分明,眼底冷幽幽的冰雪水光,不染半分人气。

    小童被唬得一哆嗦,似哭似傻,被她一计眼神给钉在原处,无法动弹。

    陈白起径直挤身冲入了草堂,左右环顾一圈,却不见相伯先生的身影,眼睫飞快一转,便信步进入了内室,她似听到内里有声响,刚一掀开苇帘,但见内里烟雾淼淼,一室的烟熏香气,一半身*美男正浸于一木桶之中,散发沐浴,隔雾望去,似水墨画中那随意挥洒的一笔惊艳的风骨神秀。

    听到动静,相伯转头一看,似为是小童南烛,却不料那身影窈窕而纤细,却是仅见过一面,却令其印象深刻的陈三时,相伯微讶,一双经水汽浸透的双眸似被误闯入仙境的驯鹿般纯净,怔怔地,呆呆地,似根本没有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而陈白起哪会想到这么早相伯先生就在洗澡了,见自己莽撞一冲,竟撞破一男子洗澡,她脸部禁不住燥热了一下,便垂下头,连声致歉赶紧退出室外。

    她背靠着苇帘,抚额冷静一会儿,便暗吁一口气,微哑着干涩的嗓音道:“相伯先生,陈三有紧要之事相求,请一定……相见一面。”

    只听室里“哗啦”一声出水的声音,接着是一阵窸窣穿衣的声音,很快相伯先生湿着发掀帘而出,这时他显然已穿戴整齐地出来。

    他一出来便令人眼前一亮,一身洗尽铅华呈素姿,依旧容颜争辉,肤似水一般清透柔和,细致乌黑的长发,温辘披于双肩之上,显现一种别样风采,略显柔美脆弱。

    他身散发着一股淡淡温暖的杜衡气息,身如玉树,外襟未束紧松逸散开,上身纯白的里衣袒露一半,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水气透过衬衣渗出来,那玉白的脸上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又无时不流露出仙雅淡泊的气质。

    他那一双澄清而明亮的眼睛,一触及陈白起时,流露出一种柔和的关切之情,脸上有着迷人的笑,令人备感亲切,他面颊虽有些羞涩的晕红,但神色仍旧坦然,笑得温和。

    “上次一见至今却如流水逝去,却不想陈三如期而至,想来能令陈三变色之事,倒亦少见,我们坐下再谈。”

    陈白起看着他,深深行之一礼。

    他引她返回草堂就入席就坐,这时小童赶来,几次张嘴欲言,却被相伯先生眼神止制,他不忿又憋屈地瞪了陈白起一眼,便去厨房酙茶了。

    刚一落坐,陈白起便双掌叠地,额触掌背,一礼求之:“相伯先生,请随陈三下山一趟吧。”

    相伯先生一愣,虽然心中早有猜想,却不料她会这样直接提出来。

    他沉默了一会儿,清咳几声后,便抚胸似突然发病一般:“我……”

    陈白起抬头,面色平静:“先生此病莫非叫一下山,便心绞痛症么?”

    相伯先生“病痛”暂缓,他长睫扇动几下,似愧似讶道:“陈三……如何得知?”

    陈白起面容倏地一黑:“先、生!此事十万火急!”她言下之意,请切勿再开玩笑了!

    相伯先生被她识破,心中无奈,他视线躲闪:“这、这恐怕不行……相伯之躯……早已残破不堪……恐……”

    他愁苦叹喟一声,似长限遗憾一般。

    陈三早知这能够成为名士的人哪有这样简单,看似单纯,其实不过假象,但她也是此刻才知道,这人究竟有多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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