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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白二十章、赌马
:“放心,我嘴巴可是严实得很。”她拍了拍自己脸颊:“喏,不放心你把它缝上。” “妹妹这么可人,我哪里舍得。”黄蔻捏了捏她的脸颊,笑道:“午时临近,留在这儿吃饭吧,我叫最好的厨子给你做好吃的。” 说着,黄蔻脸色忽的僵了僵。 第八层最好的厨子就是康成,可他已经死了。 林怜月听到午时,却是想到就快到下一场赛马了,并未注意到黄蔻的不自然,摆摆手道:“晚上再来陪姐姐吧。” “好。” 黄蔻换上一副笑吟吟的脸色,将林怜月送到八层楼道处。 下楼时,林怜月心中暗自计定,这回可不能给那谢挺好果子吃了,总得让姐姐看清他的真面目。 来到底层马厩,找到她那匹名为梨花的白马,叫船夫给送了两桶掺了煮熟的黑豆的草料,看了看食槽,她一狠心,从怀里掏出个红布塞小瓷瓶,拔开小心挑了一指甲盖儿的药粉撒了进去。 谢挺那家伙鬼头鬼脑,若使出什么新招数赢了自己可就太丢脸了,虽说这滋补气血的大龙虎散珍贵异常,自己半年也只得被赐下一两的分量,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梨花啊梨花,这就是奖赏你的,可得像今天清早那样争气。”林怜月拍了拍梨花的头,抱着它脖子轻轻梳挠着雪白的鬃毛。 这时她身后有人走过,林怜月鼻子动了动,嗅到一股血腥气,心中一凛,转头望去,只见一黑衣少年,提着两个大桶,走到旁侧另一处马厩。 他提得轻飘飘的,桶落地时却是有些沉,触地发出砰的一声。 心中好奇,林怜月放开梨花,走近去,只见那黑衣少年把两桶血肉哗啦一下,尽数倒入了食槽内。 她瞪大眼睛:“你这是做什么?” “喂马。”李长安答道,一回头,见到林怜月的模样,心说原来是白天那个骑马的姑娘。 林怜月怔了怔,看向马厩内,只见两匹马低头凑到食槽里,唏哩呼噜就吃了起来。 “这,你怎么能拿这个喂马……”林怜月轻呼道:“马跟牛一样吃肉会得疯病,这你都不晓得?简直胡来!” 李长安笑了笑:“听说过一句话吗?好马不吃回头草。” “怎么?”林怜月蹙眉。 “好马吃肉。”李长安道。 “你……”林怜月看了看李长安,又看了看马厩里的夜朱与夜雪,马厩里光芒昏暗,只能看清两匹马毛色不纯,哼了一声道:“反正你的马,爱怎样怎样吧。” 转身离去,林怜月心中暗自嘀咕,真是怪人,莫名其妙。 牵着夜雪,她来到甲板上,临时布置的赛马场中聚集着不少人,开盘的下注的,看马的,闲谈的,至于谢挺早已伙同几个侍卫等着了,坐在铺设好的筵席边,一面喝酒一面玩儿着骨牌。 林怜月的到来吸引了谢挺注意,他扔过来一个冷笑,神色镇定。 “哟呵,你的马呢?”林怜月远远问道。 “急什么,赶不及想输了?”谢挺高喊,然后与身边人大笑:“这小娘皮子还挺着急!” “怕是赶不及给少东家投怀送抱了!” 林怜月脸色一沉,牵着梨花就走到谢挺那桌边上。 “看看看,还真来了。”谢挺故作夸张道:“受不得受不得,咱们不合适,若收了你,翠儿梦儿云儿她们可都得醋劲大发了。” 林怜月忽的一抖缰绳,梨花唏律律嘶鸣一声,高高扬起碗大的铁蹄对着桌子就踩!谢挺没想她一言不合就动手,惊叫一声手足并用就后退,结果梨花只是扬了扬蹄子,却没踩到桌子。 “瞧把你吓得。”林怜月啐了一声,牵马扬长而去。 “老子迟早要你好看!”谢挺对着林怜月背影高喊,拍了拍衣摆上的灰尘,嘀咕道:“肏你娘,小蹄子赢两把还真反了天了。” “少东家无需挂心,待会儿的,她就要长记性了。”那摸过夜雪肋骨的侍从笃定说道。 “那人真靠谱?”谢挺狐疑道:“可别给我输了。” “应该……”侍从不敢把话说得太满,不然若真出了个万一,可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么。 片刻,已是日上中天,李长安还未出现,侍从有些焦急,小心翼翼道:“少东家,我去马厩催催他?” “不去。”谢挺皱了皱眉,“若去催,倒像是我求他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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