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越顺眼。可惜不知他的心是敌是友，终不能太过轻信的。

    由秦五领路，程澜等人进入东偏院，又见到黑衣人站在院郑

    秦五挥手命他退下，对程澜：“他是海棠妹子送给程公子的护卫，你若不喜等回霞彩镇后亲自向海棠妹子明。至于他，我先带回寒夜谷吧。”

    程澜抱拳，感激道：“多谢秦五爷信任。”

    “不必客气。”

    秦五虚扶一把，领他们进到正房中堂。主客分明，依次落坐。

    桌上早已摆好香茶糕饼，唯有秦五和程澜的桌上摆着酒壶和酒杯。

    程澜欣喜，一手执酒壶一手端酒杯自斟自饮，颔首：“多谢秦五爷体恤。自从回来后，我还未痛痛快快地醉一场呢。”

    “海棠妹子私藏的梅子酒，望程公子满意。”

    秦五亦自斟一杯，起身敬给司明堂。

    司明堂慌忙起身揖礼，接过酒杯，道声谢。

    程澜没个形象的歪靠着椅背，直接以酒壶灌入喉咙，皱巴着脸抱怨：“满意，当然满意。就是太贵了，这一壶不知要收我多少银子呢。割肉呀，疼！”

    秦五走回主位坐下，：“她喜欢金银，你给她便是。等八大氏族变成四大氏族，你还愁没有银子来添补亏空。”

    程澜眼睛笑弯弯的，一壶酒灌入腹中却不见他有醉意。他伸展双臂，懒懒地：“莫族长老谋深算，栗二爷狡猾无情，乌族长疯了却有乌二爷和乌四爷掌权，闫族长是墙头草。”

    秦五冷扫一眼在座的四位族长，学着程澜的口气品评道：“程族长胆怕事，典族长有勇无谋，燕族长谨言慎行，司老族长洞察敏锐却以和为贵。这位新任的司族长，恕秦某句无礼的话，你尚不够资格掌管一个大氏族。”

    司明堂起身揖礼，谦和地：“秦五爷睿智，明堂确实难担大任。”

    程族长、典族长和燕族长皆噤声不语，他们对秦五爷所评并无反驳。若他们是争强好胜、野心狠辣的人，恐怕他们掌管的氏族早已跃过莫栗乌闫这四氏族。

    程澜歪头盯着秦五，：“秦五爷，我们今日前来谷宅有一事相求，望秦五爷代谷宅的东家成全。”

    “你昨夜在寒夜山庄已过了，我代东家答应你。”

    秦五坦承相告，看向司明堂，程族长、典族长和燕族长，：“明日我与程公子在五味居演一场戏，一来表明保护你们四大氏族的意思，二来震慑莫族长不可妄为。请四位族长想清楚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倘若踏出这道门……再反悔就是与谷宅为耽与寒夜山庄为耽与我为担”

    司明堂揖礼，“我，司氏族长，愿与秦五爷合作。”

    典族长急脾气不甘落后，起身抱拳，颇有江湖气地：“大丈夫顶立地、一不二，我愿意与秦五爷合作。”

    “你们二位呢？”

    秦五看向程族长和燕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