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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4章 谁都不是憨子
    天井中红衣舞姬犹如飞天神女,一首《塞外琵琶曲》听得众宾客无不向往黄沙漫天,驼队穿行沙丘之间的美影。

    舞罢曲散,红衣舞姬抱着心爱的琵琶下场,妖娆扶柳的倩姿令众人痴迷。她摆动纤软的腰肢走向那个丢大包袱赏银的客人。

    犹抱琵琶半遮面,金樽美酒敬知音。

    那男客难抑喜悦一仰而尽,兴致之时伸手抢过舞姬怀里的琵琶,熟练的弹奏一曲《十面埋伏》,那激荡人心的琴音引领众宾客仿佛置身战场之中,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是利器与血肉的碰撞,是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的悲壮豪情。

    行走江湖的侠士们双眼湿润,为权财算尽一生的大商们泪目泛红,红颜薄命的歌舞姬们美眸含泪。一曲杀机四伏的曲子竟引得众人感受到自己那独藏于心的脆弱。

    最后一声弦音散去,男子缓缓舒口气,仰头望向二楼木栏边的小姑娘。

    “乌四爷好琴艺!”

    栗海棠鼓掌赞叹,整座花间楼亦掌声雷鸣。

    “多谢。”

    男人颌首致谢,将琵琶还给红衣舞姬,继续与身旁的友人推杯换盏,仿佛不曾见过趴在二楼木栏上的小姑娘。

    栗海棠觉得无趣,走到桌边为自己倒杯茶,闷闷地说:“谁都不是憨子,哪能骗得过?”

    “乌四爷以琵琶曲告诉我们此时危机四伏,看来无言公子要收回他的小牌子,将他永久的拒之门外了。”

    诸葛弈揭穿乌四爷弹曲的意图,逼无言公子和闫族长率先开口。

    闫族长对海棠来此耿耿于怀,不愿与他们说话。便起身走到木栏边,吩咐小侍去传令上演醉花荫。

    栗海棠端着两杯酒来到闫族长身边,一杯递到他面前,“喝吧。”

    “为何而来?”

    “为见桓哥哥的红颜知己。”

    “仅此而已?”

    “闫族长以为我来见无言公子吗?我又不喜欢他那般阴柔的男子。”栗海棠一杯烈酒入口辣得小脸皱成团,白皙粉嫩的脸蛋立即浮现两朵霞云。

    闫族长阴冷目光盯着清秀娇颜的小姑娘,抢过她手里的那杯烈酒一仰而尽,确实辣得极致。他把玩着酒杯,说:“这酒是无言公子最喜欢的烈酒之一,你若想拉拢他最好投其所好。”

    “他喜欢闫族长吗?”

    栗海棠捂着红脸蛋,半醉半醒地眨着曜黑杏眼,把闫族长眉眼鼻口仔仔细细端详。

    “你在胡说什么!”

    闫族长咬牙低吼。老脸不知因愤怒或是尴尬而红,睁圆的两眼刹时布满红血丝。

    栗海棠呵呵笑,似醉话又似真话,指着闫族长说:“我知道,我知道闫族长喜欢他。”

    “闭嘴!闭嘴!”

    闫族长怒极,一手捂住她的口鼻。若有可能,他真想捂死她算了。

    “唔唔!唔——!”

    栗海棠奋力挣脱着,闫族长庆兴下面的歌舞乐响起,弥盖住她挣扎地哼声。

    一楼天井的舞场上,一群娇美的舞姬翩翩起舞,场外的歌姬边弹奏边吟唱,众宾客皆鸦雀无声、欣赏花间楼最新的一支歌舞曲子《醉花荫》。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

    “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诸葛弈突然出现在闫族长身后,修长冰冷的大手已掐住闫族长腕上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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