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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种可能,则是他可能的确不是京城人士,所以手上有路引这东西,也不足为怪了,毕竟如今想在京城生活下去,不一定非要迁户口,而且没房也签不了啊,所以只能拿路引当护身符,定时交一下人口稅便可以了。 所以沈心然根本没有在这方面,多下功夫。 况且既然有人特意要陷她于危难之中,定然会做十足准备,即便眼前这尖嘴猴腮的男子没有路引,便是作假,他们也能做出一张来,所以在这方面纠结,实在是浪费时间。 所以沈心然想到了一个更绝妙更直接的方法,让他脱鞋。 至于为什么要让这群人脱鞋?自然是有它的目的和理由的。 猥琐男子一时也想不明白,沈心然此举的用意在何?但见沈心然态度坚持,便索性把鞋脱了下来,在他看来,若是自己推推脱脱不肯脱的话,岂不是正中沈心然下怀,让沈心然逃过一劫。 他刚才可是费了好多口水,才鼓动起周围人的情绪的,如今可不愿就这样白做工,所以莫说沈心然让他脱鞋了,就是让他围着这个场子学狗叫,他也是愿意的。 所以二话没说就把鞋脱了下来,扔在地上。 为了扮灾民更像一点,他可是从头到脚都观察了遍,自认为自己已经没有纰漏了,更何况,上头人给他准备的录音,还有户籍证明,都是实打实从别人处剥夺过来的,不是作假的,所以要查的话一时也查不出什么,连这最大的破绽,都没办法,顷刻间弄明白,所以脱个鞋而已,他怎么可能会不配合不愿意呢? 然而,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他鞋刚丢在地上,沈心然就命人把鞋底翻回来,鞋底一露回来,就引得许多灾民哇哇叫。 那男子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不就是一双鞋吗?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怪叫呢, 要知道,他这一身行头,都是从城内的乞丐身上扒下来的,他可是强忍着恶心,没弄干净,直接就穿身上,这样才更像灾民的,连这鞋子也是从乞丐身上剥下来的,不合脚不说,而且,布料还差的很,也脏死了,这样一个破鞋,为什么这些灾民会发出这样的疑惑声呢? 还没等他想明白,也没等沈心然揭破,那些灾民就指着那些说道,“这人肯定不是灾民,你看她的鞋在看我们的鞋。” 说着那人把自己的脚抬了起来,让大家看他的脚底。 果然,从表面上看,这个灾民的鞋和那尖嘴猴腮男的鞋,十分的像,都是又脏又旧。 但是把鞋底翻回来,却是两个天地。 真正灾民的鞋底,因为经过长途跋涉,早就被磨平,许多地方也已经裂开,甚至倍数是被路上的荆棘石头沙砾,给扎出了洞。 这才是真正灾民穿的鞋,鞋底残败不堪。 而反观那男子的鞋,外表虽脏,但鞋底仍是好好的,虽有些发旧,一看就是没有经常走路的,至少没有走出京城的范围,毕竟京城里都是石板路,最差的地方,也用磨平的石头铺的小道。 只有在这种地方走路,才不会磨平脚底板的鞋,才能保持这么完整的鞋面,所以这人根本不可能是灾民,至少不是这一次从其他地方流向京城的。 尖嘴猴腮男,这会儿慌了,他拼命的看一下,护都史领队人的方向,那人皱了皱眉头,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出声道,“晋州兵的小队长是吧,这人既然犯了罪,还污蔑,他人,贩卖陈米,那么就应该有我们户都使,抓回去,这事,我看您就别管了吧。” 靖王军队的小队长笑了笑,毫不卖他人情到,“诸位同僚,您倒是说错了,首先,这里不是在京城里面,护都史的职责不是保卫,城墙包围的范围吗?何时职权范围伸到城墙之外了呢?” “你!” 靖王军队的小队长继续道“更何况,如今正米,是我们靖王殿下买下了的,这人信口开河,一上来先是假冒灾民,后又恶意攀咬我们靖王,居心何在?所以事关我们靖王殿下的清誉,这事自然不能草草鸟事,必然是要被我们压回去严加审问的。” 护都史的领队,也不甘示弱,怼到,“呵呵,我们没权力管,那你们就有权利管了吗?你们可是靖州的军,而不是我们,京城的军,就凭跟靖王有关,你们就想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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