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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一章
头。明明两情相悦,为何要互相折磨。你可知,珞璎为了殿下做了多少事情。她像阳光一样灿烂,本该无拘无束的生活,可因为你,她选择了和臣女一样带上假面生活。”

    锦沉梳现在所说的一切,就像是无数利刃刺入了秦之羡那颗柔软的内心。秦之羡忽然捂住了面孔,嘴角微微向上勾起,自嘲一笑。

    他薄唇微动,低声呢喃道:“呵呵~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更何况,更何况……”秦之羡嘴中呢喃着,他张了张口可是他想说的话到了嘴边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忽然明白了,他捂住那看不见的双眼,沉寂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通身变得十分低迷。

    锦沉梳目光微微闪烁,看着面前的秦之羡毫不客气的勾起嘲讽一笑。

    那昏倒在地的青池悠悠转醒,慢慢的扶着门槛,轻轻甩了甩昏沉的头,最终慢慢站起身来。

    他目光落到跪在地上的秦之羡,再看看那站着的锦沉梳,眼眸中露出无限怒意。

    可是,他刚刚跨进门槛内,就被锦沉梳一个冷眼瞪了回去,他抚摸了一下鼻尖讪讪的退居到一旁。

    “锦画,说吧你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秦之羡从地上缓缓爬起,整理一下衣裳,带上了一如往常的微笑,仿佛刚刚那个颓唐的人不是他一样。

    锦沉梳眉眼一挑,看了看秦之羡,嘴角轻微向上勾起。

    “清河王殿下的忧愁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她毫不客气的嘲讽,却被秦之羡轻描淡写的略过。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让人有气不能发泄。

    秦之羡听着锦沉梳的嘲讽,不懊恼也不生气,他的忧愁全部放在内心深处。以前和许珞璎的回忆都变成了苦涩的味道,那些发生了的事情无法改变也不能改变,他只能独自一人舔舐着心口上的伤痕。

    “锦画,就算你是珞璎的好友这清河王府可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就能走的。”

    秦之羡话音刚落,青离和青池便将利剑架在了锦沉梳那纤细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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