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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一章
    令牌在月光的照耀下越来越神圣,而缠斗中的四人无论是谁要触碰到令牌都会被其余三人牵制住。上面,锦沉梳和瞿卿言两人同样相互纠缠着,在锦沉梳凌厉的攻势下瞿卿言依旧游刃有余。

    他只是躲闪,并没有和锦沉梳进行对打,目光还一直落到那令牌之上,显的漫不经心。

    锦沉梳龈牙一咬,攻击再次迅猛起来。瞿卿言视线移回到锦沉梳身上,收起原先的漫不经心,转而用手进行抵挡。幽暗的环境中瞿卿言依旧能准确的捕捉到锦沉梳每次袭来的动作。

    他右手接住锦沉梳迎面击来的拳头,手掌包裹住小小的拳头,忽然察觉到锦沉梳的手有一丝轻微的颤抖。原先淡漠的眼神直接落到了锦沉梳的手臂之上。在昏暗的环境下,瞿卿言根本看不到锦沉梳原先的伤口崩裂开来,白色的绷带渐渐沾满了鲜血。

    锦沉梳凝望着手臂上裂开的伤口,神色渐冷,必须得速战速决了。她另一只空余的手飞快朝着瞿卿言的脸上袭去,可好巧不巧的又再一次被瞿卿言所接住。

    瞿卿言反手一转,将她拉入怀中。目光直接落在了饿锦沉梳那只受伤的手臂之上。他看到了人那深色的地方,还闻到了一丝丝血腥味,不用想都知道对方的伤口裂开了。

    瞿卿言一直手禁锢住锦沉梳的双手,将她按在石壁之上。锦沉梳抬头怒等着瞿卿言,只能用那没有被禁锢住的双脚对瞿卿言发起进攻。

    瞿卿言一脚抵入锦沉梳双腿之间,空闲的手毫不客气的在她身上点了穴道。头部以下动不了的锦沉梳没好气的瞟了一眼瞿卿言,撇过头不去观望着对方的双瞳。

    瞿卿言无奈一笑,将锦沉梳那高举这的双手挪下,并将那缠绕在锦沉梳一整只胳膊上的绷带拆除。昏暗的环境下依旧可以见到森森白骨,伤口依旧没有愈合。瞿卿言的眼眸渐渐暗沉下来,那握着锦沉梳受伤的手不自觉的用力,惹得锦沉梳眉头微蹙。

    尽管痛锦沉梳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只是皱着眉头。那紧握着锦沉梳手的瞿卿言像是没有察觉到手上的力度似得,从自己想袖口中掏出绷带,再掏出治伤的药物。

    药粉轻撒在锦沉梳露出白骨的伤口上,让她忍受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瞿卿言只是撒药粉的手一顿,而后继续在锦沉梳的伤口上轻撒药粉。

    锦沉梳内心郁结,刚想转过头对瞿卿言一阵谩骂,却再次发出了生疼的声音。只见瞿卿言包扎绷带时极其用力,像是在报复什么,让锦沉梳到嘴边的谩骂变成了抽疼声。

    锦沉梳忽然发觉这十几年的教养在瞿卿言面前一瞬间破功,她的脸上渐渐扬起微笑,漆黑的瞳眸中带着薄怒。可是依旧拿面前这位男子没有任何的办法,她还被对发定住了穴道没办法偷偷攻击。

    瞿卿言活了这么久头一次做出如此幼稚的动作,就像一个三四个月大的婴儿报复比他大的人一样。着实令人感到惊奇错愕,瞿卿言包扎好后回想起自己刚才的动作,眸色微微闪烁最终化作一丝无奈。

    只有在锦沉梳面前他才会变得如此幼稚,能让他变得幼稚的也就只有她了。

    下方四人依旧在缠斗中,秦安刚要触碰令牌,就被秦颂和秦煜一人用一只手拉住了,伸出来的手也被秦琛打掉。三人齐齐被秦琛所击退到地上,纷纷吐了口鲜血,在看到秦琛要触碰到令牌之时,不顾一切的冲上前阻拦。

    他们四人在激烈的抢夺着这块令牌,却忽略了两个通道内紧紧跟随的木傀儡。

    熟悉的金属拖地声音响起,锦沉梳面色一变,身上的穴道还未解开,不远处就露出来木傀儡的一只脚。

    瞿卿言回头凝望着渐渐走进的木傀儡,伸手将锦沉梳拉入自己的怀中,纳入自己的保护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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