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宁殊沉默片刻摇摇头,抬眸望向锦沉梳渐渐冷下来的脸,内心一横,告知锦沉梳道:“阿姐,在回去的路上我看到了以为外邦男子。他将死之前对我说了这样一句话,‘不能让大王爷得逞,大王爷打算害人,东西在西北院倒数第三个厢房床边第三……’”
锦沉梳当即沉下脸来,大王爷——秦颂吗?那个愚蠢至极的王爷居然会有动作,是别人栽赃嫁祸与他,还是她遗忘了什么细节。这位最不起眼的王爷究竟能翻出什么大浪,还有那西北边倒数第三个厢房内究竟有什么东西。
锦沉梳目光微微闪烁了几下,扭头望向瞿卿言。目光渐渐暗淡,她现在没办法去查探情况,在这里她只是个人质而已。
瞿卿言看着眼前的锦沉梳,深邃的瞳眸沉了沉,最终下定决心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金色的钥匙,掀开锦沉梳的锦被,在三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打开了锦沉梳左脚上的镣铐。
“你走吧!我腻了。”淡漠的话语再次刺痛了锦沉梳的心脏。她不可置信的望着瞿卿言,那双冰冷没温度的墨瞳,险些让她哭出声来。又一次,又一次是这样,一次次的冷漠一次次的伤害,她这肉做的心脏早已经千疮百孔。锦沉梳自嘲一笑,牵起锦宁殊的手从床上下来,光着脚板带着二人走到屋外。
她凝望着外头白色的雪地,回头望向屋内的场景,目光直直的盯着屏风,似乎是想穿透屏风看到后头瞿卿言现在的表情。寒风刮过带起了她的裙摆,让她如墨般的长发轻然跳跃着,她朱唇微动,淡淡呢喃着,“此次以后,两不想见。”
在三人的身影在雪景中消失不见,他才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抚上朱红色的门框,看着一望无际的黑色,他自嘲一笑,嘴里不停呢喃着锦沉梳刚刚所说的话。
“从此以后,两不相见吗?”抬头望向天空,他缓缓摘下覆盖在面上的狐狸面具,双眼凝望着空荡荡的天空,不知在思考些什么。对于他而言,锦沉梳的离去打破了他那原本平静的内心,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将他的内心瓦解。
放她走是不是错误,此次以后,两不相见!倒也来的好,他得调整一下心态转身回去,就见到墨一手中提着的鞋子。瞿卿言面部微僵,回忆起锦沉梳出去时候的情形,快速将墨一手上的鞋子拿走整个人消失在无边的月色之中。
赤裸着脚掌,踏着冰冷的雪地,一步一步往山下走去,寒气顺着脚掌蔓延到心坎里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锦沉梳,不要在心软了,再这样下去一切都将会改变。
锦宁殊低头看向锦沉梳早已懂得通红的脚掌,眼眸中满是担忧的神色。那通红的双脚,在雪地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刺目。宁锦当即将手中的暖炉转交给锦沉梳,希望能让锦沉梳暖和点。她身上单薄的红色衣裳在无边的夜幕之中,异常夺目。
运起轻功手中拿着鞋子,在邀月山庄飞跃的瞿卿言目光直接锁定夜色中那抹艳红色。他看到锦沉梳苍白的面上泛起丝丝红晕,这让瞿卿言拿着鞋子的不由得抓紧。他纵身一跃落到锦沉梳的面前,在她冷漠的的目光下直接横抱起锦沉梳将她带到不远处的亭子内。
锦沉梳惊讶的望着瞿卿言,双手不由得勾搭住瞿卿言的脖子,她望着瞿卿言俊逸的面孔,手不由得拽紧瞿卿言胸前的衣裳。她默然的注视着一切,最终淡淡的将目光游移到瞿卿言身后。
锦宁殊横抱着宁锦紧追瞿卿言,脚尖落地站在了一旁。宁锦从锦宁殊的怀中落下,看着亭子内两人的身影,赶忙拉住锦宁殊的手,轻微摇摇头不语。在她的眼中她看出瞿卿言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