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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正值晚秋时节,正午的太阳并没有夏日的那么炎热。锦孟生一家十多口人就这么跪在所有百姓面前,身上那大大的囚字明显的诉说着他所犯下的罪孽。时隔十年,这位隐藏极深的叛国投敌之人终于被抓了。但那位被他害死战死在沙场上的所有好男儿都已经回不来了。

    谁能料想到,镇国将军府的小少爷出生之时便是锦琰大将军牺牲的时候。一坯黄土埋枯骨,锦琰将军就这样被黄土掩埋。

    坐在刑场之上的秦志贤,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内心暗暗的松了一口气,他是知晓京城内的流言,幸好传的和他派兵迟没有任何关系。也是因为锦孟生的事情让他知晓了,已经死去十年之久的锦琰在百姓人的心中还是存活着的,他的威望还有遗留。

    “等等。”临近午时,锦沉梳才坐着马车迟迟的来到刑行现场。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一步一步的跨上台阶朝着锦孟生走去。

    那温柔似水的双眸注视着锦孟生,眼中闪过不相信的神色。“二叔,十年前的那场战役真的是你干的吗?”略带颤抖的嗓音,在配上锦沉梳那楚楚可怜的眼神,使在场的所有人内心不由的一揪。好似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脑海中齐齐闪过一个念头‘可怜。’

    没错,就是可怜。在老一辈的眼里锦沉梳无疑是可怜的。年仅六岁的时候失去了父亲,十年之后得知自己的父亲是被自己的亲二叔所害,换做是谁都无法接受吧!

    锦孟生沉默了,半晌,他抬眸望向锦沉梳祈求道:“锦画,看在你祖母的面上救救可柒吧!她什么也不知道,她是无辜的。”这句话间接承认了他害死了锦琰,也坐实了叛国通敌的罪行。

    锦沉梳双目微红,在听见锦孟生开口的话语身体略微向后倒退,单手指着锦孟生,不可置信的的摇摇头道:“二叔哪怕分家了,父亲也从小教导我,我们是同一宗族的人,流淌着相同的血液,是在困难的时候可以相互扶持的人。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锦沉梳说着眼泪不争气的夺眶而出,那指着锦孟生的手不由得打颤。头直接撇向一旁,无助的靠在红妆的怀中,小声呜咽着。

    “锦画,算二叔求求你。救救可柒吧!她是无辜的!”锦孟生再次开口,他侧头看向那早已闭上双眼认命了的锦可柒,心中一横,将头磕到了地上,“锦画,求求你救救可柒。”

    “二叔,皇叔叔就在你身后为什么你不去求皇叔叔。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你才知道你是我二叔,是和我父亲留着同样鲜血的人。你当初在烧毁粮仓的时候、出卖军事机密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有想到你是我二叔,是我父亲的兄长!”锦沉梳呼吸急促,那通红的双目蹦出浓烈的恨意。

    “你的父亲不是从小教导你吗!”锦孟生的这句话成功的引起了在场所有人内心的不适,突然人群之中有人替锦沉梳打打抱不平。

    “我说锦将军,你说这句话脸不红吗?万一你的女儿被锦画郡主救了回来却怀恨在心,再次和敌国进行交易怎么办?”

    一名男子怒吼一声,邢台下面所有的百姓跟着附和。这名男子早些年读过书,却一直没有中举他细细思索了几日便放弃了,隐于世间做个普普通通的商贩。他知道叛国通敌是怎么样的大罪,他讨厌这样叛国的人,这样的人交出来的女儿能是什么样子的。

    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百姓齐齐回头望去,就见一位八岁大的男童扶着头发花白得到老太太慢慢的朝着邢台前走去。看热闹的群众下意识的分开让出一条道来,只见驼背的老妇走到邢台前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呜咽的哭泣着。

    她抬眸用那双饱经风霜的的瞳仁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坐在上位的皇帝,“皇上,民妇有一事相求。”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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