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身。”秦志贤冷眼忘了一眼许珞璎，大步走向座位。
秦之羡含笑牵过许珞璎的手，转头用那双没有聚焦的瞳孔望着司仪，薄唇微启“继续吧！”
秦志贤眉头微蹙不满的望着秦之羡，却一句话都没有开口。常年为大家族主持婚礼的司仪看了看皇帝的脸色，又看了看秦之羡，略微为难的开口道：“清河王殿下，不如....”
许珞璎听到这句话，内心咯噔一下。由于红绸的掩盖没人看到她那双泛起雾水的美目，如果真的要重头再来是不是代表着皇上根本就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她牵着秦之羡的手微微颤抖着，要紧嘴唇不敢发出一丝啜泣声。
秦之羡感受到她手中的冰冷，强制性的将半蹲着的许珞璎拉起搂在怀中，面色微冷，“难道已经礼成的婚礼还要重头再来不成。”
“这.....当然不可能。”司仪抬眼瞄了一眼面露愠色的皇帝，额头直冒冷汗硬生生从牙齿缝挤出这句话。
“羡儿。”秦志贤在此时开口了，他手一挥身旁的王公公就站了出来，手捧明黄色卷轴缓慢打开，清了清嗓子，用他那尖细的声音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许太尉之女许珞璎因是庶女身份当不起大任降为侧妃。钦此。清河王侧妃许氏还不快接旨。”
这下许珞璎终究忍受不住了，泪水浸湿了秦之羡的衣裳。别人也许不知道可秦之羡知道，那被他抱在怀中微微颤抖的身躯，还有胸前浸湿的衣裳无时无刻不再提醒他，他的小东西受委屈了。
许珞璎在秦之羡怀中停留了一小会后准备接旨，却被秦之羡紧锁着动弹不得。她猛地抬头想要透过红绸看清对方到待在想些什么，头却再次被他按回胸膛。这让她不由得怀疑她嫁的这人根本没有失明。
温润的嗓音头一次这么近的在许珞璎耳边响起，她的头被人按住压根抬不起来只能靠着声音来判断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听秦之羡唤了一句“青池。”便再也没有发出声响，她有些疑惑了。
王公公的声音突然出现，这才让许珞璎明白原来是青池代替她接过了圣旨。紧接着，秦之羡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多谢父皇，不过儿臣这一生只要她一个女子就够了。侧妃正妃无所谓，儿臣有了她便不会再娶其它女子。”
秦之羡话一出口，皇帝的眉毛就是一跳。果然这话让他直接发怒了，单手拍桌震的桌子上的茶杯直接打翻，“你说什么！老二是不是我太宠你了。”
秦之羡冷漠的望着他，那双空洞漆黑的双眸配上和叶澜相像的面貌，让秦志贤心悸。秦之羡幽幽地开口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这句话不停的围绕在秦志贤的脑海中，他望向清河王的脸隐约看到了那位站在月光之下身穿衬衣的女子，披散着长发清冷的脸庞。
缓身回望着他，凄凉一笑。朱唇轻启，淡淡的说出那句话，“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自以为是。”无一差别。说着便将窗门关上，不再理会站在外头的他。秦志贤胸口一疼望向和叶澜相似的面庞的秦之羡，无奈的叹息一声“罢了罢了。”
王公公眼疾手快的扶住起身的秦志贤，回头凝望了一眼清河王便搀扶着秦志贤离去了。秦之羡静默了片刻，目光准确的落到司仪的身上，温柔的说道：“可以继续了？”
司仪被秦之羡脸上的笑容弄得发悚，僵硬的点点头后，喊道：“送入洞房，礼成！”
秦之羡搂着许珞璎在青池的提醒之下畅通无阻的来到新房，本来一群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