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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惺惺相惜
    听到魏承德的名字,月舒的眼皮微微一跳,但她依旧故作镇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不明白?”余莫卿故意耸了耸肩,“或许……我该说,曾是惠妃身边的宦官,却又是你的恋人,魏承德,魏叔,不是吗?”

    “你说什么!”月舒眼神一瞪,突然挣扎起来,仿佛余莫卿说的话是在羞辱她一般。

    “暗阁的人几乎都穿着暗阁的黑袍,魏承德也不例外。同样的黑袍几乎没有装饰,毕竟都是一群男人,向来不喜欢这些小物件的……可是魏承德不同,那日他不幸被撞掉了一个东西,他赶紧去捡东西。正好让我看到,他袖口间正有一串相思豆。因为光线暗,他很快便隐去了袖口……只是细想之下,暗阁中那么多男人,好似也没瞧见过魏承德身边有哪个女人,而又似暗阁门徒那般大意粗俗,又有谁会将一串相思豆暗藏袖中,以示慰藉?而那串相思豆,和你腰间那一串,还真的有几份相似,不是吗?”

    余莫卿不禁看了看月舒腰带缝隙中隐隐露出一角的几颗相思红豆,嘴角挂着一丝不着痕迹的弧度。

    其实她也不确定月舒和魏承德的关系。但是论身份,月舒的确不太可能从一开始就被惠妃所用,毕竟以惠妃的身份,根本就不会考虑月舒这样的人。所以最有可能支配月舒又和暗阁有所关系的,也就是那个很有可疑对柳宗真下毒的魏承德了。但以月舒这样性子的人,怎会随便听从谁的命令?

    那么只有几种可能,一来是培养过月舒的人,二来可能是月舒的恋人,三来就是以同样的蛊毒之术控制过月舒的人。不过论蛊毒,月舒自己也是精通,这样的机率不大。而以月舒对待永夜的态度,她对永夜的爱慕早就转换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她以往需要隐藏的自己对永夜的爱慕,而现在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她必定是要明目张胆的将信物带在身上了,并且变本加厉,以往她在永夜身上得不到的感情,她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从别人身上获取。即便是一串不起眼的相思豆,能被月舒戴在身上,想来对她的意义也是非凡。

    这样一想,魏承德只有这一种可能了,既是培养月舒的人,又是月舒的恋人了。

    至于魏承德是否有这串相思豆,余莫卿就不知道了。只是前世她在永平门专门学过一种用于审问别人的技巧,那就是随时观察此人的表情和心态,再联系一切已知和有利的信息,将他们联系起来,就一定会有一条较为附和的线路串起,逼迫被审问的人心房攻陷,说出更加真实的情况。

    月舒仿佛被猜到了心中的秘密,立马眼神一紧,一时捏紧了拳头,并不吭声。

    “想来这件事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毕竟一个是惠妃身旁的宫女,一个是暗阁副使……呵,我倒也没想到,魏叔这个人长相倒是老实,竟会和你这般毒妇在一起?难道是你对魏叔下了什么蛊毒,想要借他之手为自己铲除我?”余莫卿轻笑了一声,“不对不对……他既是暗阁副使,怎会受到你的控制?呵……想来,也是他控制你呀?不管是惠妃的目的,又或是魏承德自己,你终究不都是,他们的一枚棋子吗?不是吗,月舒?”

    “你说什么!”月舒突然有了反应,“你说谁是棋子!”

    “还能有谁?不就是你,月舒吗?”余莫卿故作惊讶。

    “你胡说!”月舒丝毫没有受到余莫卿刚才说的那么多的话的影响,而是因为棋子一词突然愤怒起来。

    “胡说?”余莫卿受了戏谑的面色,眼神颇淡,冷冷开口,“月舒,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你有些可悲……你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你真的是为过自己吗?”

    月舒被问得突然,眼神愤恨地看向余莫卿。

    “月舒,你或许从未想过,从你生命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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