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道视线,即使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到其中的热度。
这让她第一次愣神了,即使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可同时她的心里有股说不清的渴望想要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她又闭上了。
说些什么呢?她不知道。
她的人生中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也从来没有过想对别人说些什么。
除了商业会谈或者带有某种目的性的谈话。
像这种想要和某个特定的人说话,想要了解对方的这种想法,她似乎真的从来没有过,或许,她真的有点奇怪?就像刚才那个孩子,明明只是正常说话,可看到她似乎都要哭出来了似的?
思及此,苏静策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