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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书]身边都是我迷弟
饱了的,如今身体好了吃的自然就多了些,我是不是吃太多了……”

    “我是担心你压食着难受,”良宵笑道,“吃得多长得快,先去张勤那里见见救的人,正好你消消食再去跟甲乙学武。”

    牧野道:“好!我都听你的。”

    良宵啧了声,“傻小子。”

    两人去张勤的院落时,还未入院便问到一股浓浓的药香,比春意繁华还要浓几分。张勤将两侧厢房都改成药房,才用了一天的时间差不多便整理妥当,这个本事比拆迁队还要强上许多。

    张勤抄了木石当临时药童,小子苦不堪言地蹲坐着磨药,鼻腔里都是苦涩的药味,听见门响后刚回头就见良宵进来,不由得大喜过望丢下药碾子去诉苦,“主子,小的还想伺候您,主子快把小的接回去吧,再不走以后可能就闻不着味儿了。”

    “怎么就闻不见了?让你磨成粉,你都磨成了什么?浪费我的好药。”张勤嫌弃了半天,才掀帘从里面走出来,见到良宵后行了个礼。他的年岁虽比良宵大上几岁,却不过弱冠不久,少年时一直在江湖闯荡,直到进了太医院才稍稍收敛了些脾性。没想到还未收敛成型,又被赐给了六殿下,这会儿那点被压抑的江湖气息又冲天冒出来,连个揖都有几分流里流气的做派。

    “以后私下里不用行礼。”良宵笑道。

    张勤不要脸地惊呼,“那怎么可行?礼不可废,这作揖行礼……”

    良宵道:“做也没几个正经样,要不要调来几位嬷嬷教教你行礼的规矩?”

    张勤立即不做声了,见良宵一副玩笑的意味,才转向那个跟在主子后面雄赳赳的牧野,“恢复的倒是挺快,年轻就是好,估摸疤也留不下。对了,昨日那人估摸是醒了,主子要不要看几眼?”

    “过了病气怎么行?”木石急急道,“主子金躯玉体……”

    良宵就怕他再说出什么天仙下凡,抬脚便往里面去,牧野步步紧随地跟在后面,路过木石时还不忘故作凶狠地瞪他几眼,又得意洋洋地张牙舞爪去了。

    良宵之前未曾见过昏迷的人,如今见了也有些吃惊,床上的男子脸色仍旧有些苍白,尚带着几丝未脱的稚气,看起来倒像是十五六岁大的少年。转念一想,良宵心里有些不落忍,一趟押镖只剩这一条命,醒来之后也不知该不该如实以告,更担心这少年能不能承受得起。

    牧野见良宵盯着床上的人看,他也好奇地凑过去看了一眼,这一眼就冷了脸。木石当日的话犹在耳畔,万一长得好看的都能做暖床,那他怎么办?

    想着又往良宵身边蹭了蹭,脑袋一探,挡着良宵往床上看的视线。

    两人正拉锯着,床上的人悠悠地睁开了眼,蓦地就见一张大脸横亘在眼前,目光像是要把人吃了似的。

    “你这小子,再把人吓晕过去,这还滴水未进呢。”张勤连忙把搞事的牧野拉开,动作轻柔地将床上的人扶着半躺着。

    牧野被拉到一旁,露出身后正笑看的良宵,他身量虽小却有种不容忽视的气质,让人挪不开眼。良宵见他醒来,便问道,“醒了?可是有什么不适?粥还在灶上,缓缓胃口等会儿吃下去些。”

    “你,你的眼睛……”床上的人思索似的愣了几分,突然惊诧地指着良宵,“草草……”

    张勤一步上前,伸手一个手刃切在后颈,刚清醒过来没有一盏茶时间的人,再接再厉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看来之前惊吓过度,还是不好恢复,体质太差了些,动不动就晕怎么能成?”张勤义正言辞道,“主子再稍稍等会儿,等再喂一副药怕是就好的差不多了。”

    牧野一脸错愕地看着张勤,眼神在病人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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