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气问老板道“今晚好冷清啊，是天气的原因吗？”

    听到费君帅提起这个话题，烧烤摊老板的脸上，马上浮现出苦涩的笑容。

    “哪里是天气的原因，是”说到这，老板故意把自己的音量降低。

    “是凶杀案，因为这里死人了，大家都不敢来。多亏那位凶手，我们整条夜来旺的小贩，都得饿肚子了，呸！”老板一边说，还粗鲁的往旁边的地面上吐了一口口水。

    看得费君帅一阵呲牙，同时对自己即将享用的食物的卫生感到堪忧。

    “从那一场凶杀案之后，这里生意就变得这么冷清吗？”费君帅一边说，用手指了指那些空着的桌椅。

    “当然了，刚出人命的时候，警察天天晚上都往这里跑，还封锁了街尾，就是那个死了人的地方，听说有些小贩，都不准摆在那边了。”烧烤摊的老板熟练的把烤炉上的鸡腿翻了个身，继续说道。

    “没过两天，新闻就报道了，说夜来旺发生了命案。狗屎的，还有一家媒体写什么？说夜来旺人流密集，凶手潜藏不容易引人注目。反正意思就是，劝大家都不要再来了。

    “我去你大爷的，我们夜来旺得罪你了吗？偏要这样搞死我们。”老板忿忿不平的说道，随之又是唾弃的往地上吐口水。

    老板，我知道你很难受，但你现在可是在做食物啊，我们能不能讲究卫生，或者在我没有看到的地方再吐？

    费君帅强忍着不让自己的表情出现倪端，甚至还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哎，你们也是无辜啊。”

    老板摇了摇头，沮丧的说道“要是再过两个月还是这样的话，我就离开夜来旺，到别的地方摆摊了，经不起这种惨淡啊，我家里还有四张口等着吃饭呢。”

    “命案发生当天，你有发现什么异常吗？就是类似惨叫声之类？”费君帅问烧烤店老板道。

    老板抬头看向费君帅，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不过随后他又重新低下头，把调配好的调料粉洒在羊肉串上。

    “没有听到，这里是街头，死人的地方在街尾。不过即使是街尾那边也不一定能听到吧，以前这里生意很好的时候，人很多很热闹，基本隔了两三张桌子，你就听不清楚那边的对话，就更别说什么惨叫了。你的羊肉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