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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青铜銮驾
下和江山社稷有关的文字,泰山上倒是有不少刻石,可最有名的……”

    “当然是秦始皇泰山封禅后,命李斯在泰山刻石,上面全是对始皇的讴功讼德之言,此石立于泰山岱顶玉女池上,也是泰山最早的刻石。”我恍然大悟说。

    “那第一句话指的是泰山石刻,那和这里的机关又有什么关系?”田鸡疑惑不解,然后指着青铜马车中的白袍老者说。“还有,北斗星君干嘛坐到秦始皇的车里。”

    “什么北斗星君?”我愕然问。

    “里面的老头啊,我妈信道,家里供奉有神像,就和车里的老头一样,手里拿着玉如意,穿红袍的是南斗,穿白袍的是北斗。”田鸡不以为然说。

    “星宿……”凌芷寒眼睛一亮,嘴里一直一直细细念着第二句话,惊喜的说。“我怎么就没想到是星宿呢。”

    “你知道第二句话的意思了?”我问。

    “第二句也不难理解啊,帝銮震阴阳,帝銮是指着的帝王车驾,就是我们眼前这辆青铜马车,震阴阳好理解,天下万物终不离阴阳,指的应该是世间万物,合在一起,是说秦帝巡查天下威慑四方的意思。”宫爵一脸冷静说。“只是这话留在这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二句是话中有玄机,要配合车内白袍老者理解,田器说的没错,车中是北斗星君,但实际上是暗示北斗七星。”凌芷寒不慌不忙回答。

    谈及玄学我们都比不上凌芷寒,听她继续说下去,她告诉我们,北斗星谓之七政,天之诸侯,亦为帝车,说的便是天帝坐着北斗七星视察四方,定四时分阴阳,人界众生视北极星为神帝,而北斗则是神帝出巡天下所驾的御辇。

    一年由春开始,而此时北斗在东,所以神帝从东方开始巡视,故而称之为帝出乎震,震卦在东,刚好和青铜马车上青色所指的东方相吻合。

    凌芷寒解开了第二句话的玄机,可问题有接踵而至,如果说第二句话指的是北斗七星,可第一句我们也领悟到其含义,是说秦帝留在泰山封禅的刻石。

    但是北斗七星和泰山刻石之间完全没有任何,我忧心忡忡来回走了几步,北斗七星在苍穹之中,位置不会改变,充其量应该只是指示方向之用。

    “会不会和泰山的刻石内容有关?”宫爵在身后问。

    “李斯的小篆独具一格,字形工整瘦长,笔划圆健古厚,我曾不止一次去过泰山看过那石刻,上面的小篆飘逸秀美,如仙子临风仪态万方。”凌芷寒摇摇头惋惜的对我们说。“如果说秘密隐藏在泰山的石刻之中,那我们怕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机关破解的办法。”

    “啊……”田鸡大吃一惊诧异的问。“为什么?”

    “刻石原在泰山顶玉女池旁,后来遭遇火灾刻石焚毁。”凌芷寒声音低沉回答。“刻石原文历经沧桑,现仅残存十字。”

    “既然李斯小篆冠绝天下,即便原文被毁难道后世就没有拓印过?”宫爵问。

    “应该和石刻的内容没有关系。”我重新走回到青铜台前,很肯定说。“碣石宫在秦帝心中非同小可,修建在海底就是为了不想秘密外泄,他断不会把碣石宫内重要的线索留在石刻中。”

    “既然和石刻没关系,那为什么第一句话中会提及泰山的刻石呢?”宫爵问。

    “真他妈能扯,再听你们墨迹下去,老子早晚也得饿死在这里,屁大点事,有那么麻烦吗?”解天辉心烦意乱大声喊。

    “你懂,你来。”宫爵愤愤不平指着青铜台说。

    “老子瞎了眼,居然带一帮废物来帮忙。”解天辉推开田鸡站到青铜台前。“你们都说了,车是白色指的是东方,北斗七星也是说的东方,这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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