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感觉自己。
仿佛失去了下半截的身高???????
“你醒了?”
提姆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桑德拉连忙抬头望上去,对上了提姆被多米诺面具遮挡住的眼睛。
她正想问提姆发生了些什么,脱口而出的就是一连串清亮悦耳的啼叫。
桑德拉像是被自己嘴巴里面发出来的鸟叫吓懵了一样半天回不过神来,提姆甚至看见她脑袋后面和眼尾后面那些细细长长铺开的,瑰丽华美翎羽都被吓的刷拉竖了起来。而她脑后那圈镀着着精致细纹的翎羽一竖起来就像是在脑袋上带了一个精致的羽冠一样,看起来格外让人想……
拔?
桑德拉张嘴又是一串叽叽咕咕的鸟鸣,然后她又是一怔,看起来更加沮丧的垂下了脑袋,连原本那些翘起来的翎羽都萎蔫地垂落了下去,整个鸟都蔫耷耷地瘫在柔软的坐垫上无精打采的。
“邓布利多教授说你留在霍格沃茨里面比较好,我也认为你现在不适合回去。”
提姆这么对桑德拉说道。
桑德拉听到提姆这么说愣怔了一下,本能地就想点头同意,但是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抻长了脖子叽叽喳喳地朝着提姆发出一连串的啼叫,因为语速过快,那串啼叫听起来甚至都像是一首小曲了。
提姆听得一愣,倒是福克斯像是听懂了桑德拉想要表达的意思一样应和着不住应声,时不时歪着脑袋仔细聆听桑德拉的话。
桑德拉看上去有些焦虑一样,像是鹭鸟一样细长柔软的脖子伸了出去歪着脑袋去啄提姆的手套,支撑着身子摇摇晃晃地试图站起来。
“冷静点,”提姆眼尖的注意到因为桑德拉情绪激动的站起来而又开始往外渗血的伤口,连忙伸手按住了桑德拉的身子防止她再剧烈挣扎,“你的伤口又流血了。你是想说……杜戈他们?”
看见桑德拉的眼睛亮了起来松开了喙连连点头,提姆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犹豫着挪动手掌轻轻搭在桑德拉的脑袋上压下那些有点卷翘的翎羽,安抚着揉了揉:“我们会帮你处理好你的事情的。”
桑德拉一边乖巧地蹭了蹭提姆的掌心一边点了点头,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样子?
不过介于她被摸得十分舒服,桑德拉就没有再去深究这个问题了。
“过两天我再过来,这两天你在这里呆着。邓布利多教授会照顾你。”
手掌沿着细长柔软的脖子往下滑,然后再羽毛蓬松柔软的脊背上来回抚摸,像是在安抚着一只焦躁不安的幼兽一样。尽管制材坚韧的手套在脊背上抚摸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但是桑德拉还是成功地被安抚了下来,安静地缩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歪着脑袋看着对面桌子后头的邓布利多。
“我会让我们的校医为这位青鸟小姐处理一下伤口的,”邓布利多温和地朝桑德拉笑了笑,然后对提姆说,“庞弗雷夫人是一位相当优秀的医生。”
“那青鸟就麻烦你们了,”提姆起身这么对邓布利多说,“泰坦还有事情需要我回去处理——你在这里安分点。”
似乎觉得桑德拉就算蹲在坐垫上也能招来麻烦,提姆不得不这么又对这么麻烦体质的新队友告诫道:“不要惹事,不要找事,有什么事情都躲远点,万一又惹到什么大麻烦我是不会帮你擦屁股的。”
他这么冷酷无情地对桑德拉说。
那双圆滚滚的红棕色眼睛顿时瞪大,脑袋后面的翎羽也哗啦一下竖了起来。桑德拉气愤地朝着提姆叽叽啾啾地啼叫了起来,似乎对提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