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冲，爹爹在后面保驾护航的意思。

    至于蔚栩，那就更不用说了。小家伙虽然古灵精怪又乖巧听话，却到底还是年龄太小，小身板都还不够她一只手捏的，与姜衍的温柔宠溺又怎么能一样？蔚蓝反应过来觉得自己被撩了下，轻嗯了声弯唇道“我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

    姜衍见她没反驳，笑了笑，神色更加柔和，“你觉得呢？”

    蔚蓝几乎可以肯定姜衍的想法，想了想道“有没有可能拉拢赵玺？”

    “哦？”姜衍诧异道“为什么不是姜沐？”

    蔚蓝挑眉，“你又不想收拢南疆，拉拢姜沐干什么？再说你跟他熟吗，就算拉拢过来，

    也难保他不会变卦，将后背交给他你能放心？”

    “阿蓝如何判断我不想收拢南疆？”姜衍神色不变，“不过，我跟姜沐还真的不熟。”

    准确的说，他长这么大，统共才与姜沐见了几面，还要加上圣元帝下葬和三国朝贺，说过的话更是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但这也没法，他离宫的时候年纪还小。当时谢琳正是得宠，就连他母后都栽了，后宫妃嫔无人敢略其锋芒，德妃又是个胆子小的，姜沐的处境同样不好，哪里敢出来见他？

    做兄弟做成这样，估计全天下都找不到几家，要说姜衍心里半点感觉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也的确信不过姜沐，但姜沐姓姜……姜衍反问道“且不论我是否想要收拢南疆，姜沐是我兄长，拉拢他怎么都比赵玺可靠些吧？”

    “那是普通人的想法。”皇室出品的，那能一样吗？蔚蓝摇了摇头，觉得姜衍在鄙视她的智商。

    但依姜衍的城府，这不应该啊，顿了顿狐疑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疆的全部面积加起来还没西海郡大，却地势复杂瘴气丛生，几乎有三分之一的人擅长蛊毒，要不方寸之地，如何能延续至今？

    以你我现在的实力，能不能收拢还是问题。就算侥幸收拢过来，也还有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一说，不过是个烫手山芋，花大力气打下来还要重兵守着，岂非得不偿失？至于姜沐，难道不正因为他姓姜，才更加让人不放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