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制敌之意。”
其实江桐更想说的是，你别想太多！
原先她还以为宋然来找她是因为发现了什么，没想到只是她脑补了什么。
“那除此之外呢？”宋然也不傻，江桐刚才的表情明显是知道些别的事，而且还是可以和她说的事，所以，既然是该知道的事，她自然不会忘了问。
“......”江桐和宋然对视数秒，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行，你眼睛大！
“这杀阵虽然是现在才启用，但却是战前便有计划过的，而这双龙阵的存在......你原先是怎么想的？”江桐卖了个关子。
“我原本猜测的是，这双龙阵的阵组成员的表现会是十方杀阵，阵员百星的评判标准之一。”
“你这想法，还真是！”江桐想不出形容词，最后只能道：“如果真能像你想的那样便好了。”
这话的意思是，她的想法错了？
可是......错哪了？
仔细思索了片刻，宋然再知她这想法哪错了——战争可不是他们想，便能左右的啊！
也就是说，兴许这个人刚给那些高阶修士留下个实力不错的印象，可能下一秒，他就死在了战场上！
这种事还真不是没可能，不，也许这种事都能说是普遍现象。
所以，这个想法在根本上就错了，因为它无用！
“那这双龙阵的存在，还有何意？”宋然想不出来，只得开口询问。
“我先前便已告诉过你，就是制敌之意。”江桐不再卖关子，“有其它含义的不是双龙阵，而是十方杀阵。此阵之所以使妖族之人闻风丧胆，就是因为它威力强大。而它威力的来源......是信念。你可知修神道？”
“不知。”宋然摇头，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三个字组在一起。
“神修者，修的是信念和香火。不过此法虽省力，但愿力太过庞杂，就是能者也掌控不得。只有神修，他们自信自己可以，可惜......多有神修便是因此陨落在了自己手中，可以说，最后香火道的灭亡，与此也不无干系。”
“你我都生的迟了，见不到那些光景。而评判之语不过只是前人延续，你我也不必多说，但毋庸置疑的是，香火信念之威确实强大。”
“当年神道可是凭借它，才得以涌现出一批又一批的神修大能，也正是因为它，不知有多少号称不死不灭的神修者陨落在九天之下。而这十方杀阵，摄取的便是众人的杀心，胜念，恨意。”
“若是没有这些心念呢？”宋然很快便抓住了关键。
“所以此阵只有在大战中摆出，才能发挥威力，因为此阵——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那此阵与我等有何关联？”宋然想不明白此阵的其它含义。
“你若只是普通人，自然没有关联，但你若是百星，你可敢想象届时自己能掌控的力？”
“！”
一语惊醒梦中人，宋然顿悟，难怪白衣师叔一定要她成阵点，原来如此！
“那此阵可有危害？”先前听江师姐对于香火之感，宋然心里也有了隐隐的猜测。
“信念同香火，能助你们高升，但此火热度过高，一个不小心，便能将你等火焚。所以要成为百星，首要的一点便是，心境要过关。”江桐将危害言明。
闻言，宋然心下一惊，暗自思量起得失来。
“此事你不可退！”没等宋然自己想通，江桐直接出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