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售货员数了数秦以笙选的几十样东西时，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得多大一个房子来放这些横跨几个年龄的玩具？
秦以笙刚一进屋，袁清浅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司令这是去干什么了？这么久才回来。”
艾天月很想来一句“浅浅，你这般幽怨是闹哪一出？人家又不是去偷人。”
“选车子。”秦以笙很老实地回答。
车子？
袁清浅没有再问，她将浴盆拿去消好毒，放好热水。
就和艾天月一人抱着一个孩子出来。
这么热的天，孩子不洗澡睡觉肯定不舒服。
所以，她也懒得与秦以笙多说。
秦以笙从艾天月手中将孩子接了过来：“我来给他洗。”
艾天月：“……”
司令这样衿贵的男人给小婴儿洗澡该是什么样的？
“你不用跟过来。”他朝跟在后面想偷偷拍照的艾天月道了一句。
“这……”艾天月是真的舍不得这么好的场景。
不留下点什么做纪念，真的太亏了。
“不准过来。”秦以笙干脆下了死命令。
“天月你先去休息，明天不是还要上课吗？”袁清浅也赶艾天月。
一男一女，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进了浴室。
小婴儿还没有醒。
秦以笙抱在手里，真有些紧张。
他们那么小的一点，他生怕他的力气太大，伤到孩子。
袁清浅先拍了点水在孩子脸上，让他适应水温，免得孩子一会吓到。
秦以笙也学着她的样子。
一会，他突然问道：“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袁清浅。
她能说她至今还未分清吗？
唯一知道的人，估计是冷帝轩了。
可现在，她已经封了冷帝轩的记忆穴。
这意思就是，未来，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的孩子谁大谁小。
不过，袁清浅知道，未来那个冷冰冰的孩子就是老大。
只有莫黎总是冰冷着一张脸，完全是秦以笙的缩小版。
莫麒很爱笑，很温暖，像个小暖男。
“我觉得不分大小比较好。”袁清浅笑着回答。
“……”秦以笙。
她直接说她不知道不行么？
“总要分大小的。”他说。
“长大了自然分得清，这个不重要。”
“……”为什么长大了就能分得清？
她身上自带了许多的秘密。
给孩子洗完澡，垫上尿布湿，穿好衣服。
袁清浅问：“司令还不走，难道准备坐一晚上么？”
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床给司令睡。
“……”秦以笙。
他还真的有这个打算。
毕竟，明天早上还会有那么多车子送过来，他得帮她放好这些车子。
只是，这样被说出来了，莫名有些尴尬。
“为了防止某些人逃跑，我坐一夜也无防。”秦以笙淡淡地回。
袁清浅觑了他一眼：“孩子在这，我还跑哪去？”
“如果你没有那么多秘密，跑哪去都不重要。”
“……”司令这意思果然是怀疑她了？
随他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