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涩涩的刺痛着清清的心,她恨恨地瞪着那笑得一脸春风微笑般的他,心里埋怨着他竟可真的不顾儿子的生死,却挽着其他女人你侬我侬,谈笑风生。
去死吧,欧展堂!
清清心里不停地诅咒着,尽管知道那个女人就是欧展堂的未婚妻,知道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或者根本不会在意他与哪个女人在一起亲昵?
可是,她却看得非常的不舒服,心被什么给堵住一样,闷闷的、酸酸的,痛痛的,还有一种莫名的愤怒,就像是被背叛一样。
“清清,我是真的很喜欢你,我人生第一次那么喜爱着一个女人,不要到其他男人身边去!”
她脑海里回忆起欧展堂曾深情对她说过的话,可眼见他与他的未婚妻如此的亲昵,心刮痛起来。
她低声冷笑说着,“骗人的,都是骗人的!如果真的是爱一个人,怎么可能会那样地拒绝去救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那样亲昵地抱着另外一个女人?”
“都说了清清,这个世界上除了姘头对你最好,就不会再有其他人的!还好你一直都不相信欧展堂爱你,还好!”
清清努力地平复着自己苦涩的心情,随即苦笑嘲笑自己的无聊,是她自己甩掉欧展堂,而此刻自己竟又责怪起欧展堂的多情。
只是她真的忍不住去,谁叫他一次又一次说着喜欢她,说学着如何去爱一个人。结果到头来,他说得也不过是一句空话,而一直清楚知道不可能的她却还是蠢顿地听进心里了。
泪,不禁滑进手拖着的红酒杯里,泛起圈圈暗红的涟漪,模煳了她泛着受伤的精致脸庞。
清清,天杀的,你今晚的任务不是在偷窥欧展堂与他未婚妻相处如何?而是要弄到欧展堂的精子,来给自己生个孩子救鑫鑫。
该死的,他手里握着的还是第一杯香槟,再这样下去,她很难靠近清醒的他。
该怎么办呢?
直接下药迷昏他吧!清清狠下决心,捏着那颗厉焰交给她的一颗以备不时只需的迷药。
窥准时机等待着他没注意的时候,清清低着头一手托着酒盘,迅速从他身后经过,手轻轻掠过他放在一旁的酒杯,药便下去,迅速融化,无声无色无味。
清清暗松了一口气,因刚才的冒险而惊冷了一身的汗,躲于不远处的柱子后,紧紧地盯着欧展堂又拿起了酒杯,给喝了一口。
她那高高吊起的心顿时轻松不少,随即算计着时间,看着他开始精神不济的样子,他身边的董沁曦轻扶着他要离开,她心一惊,还好此时陆毅阳马上上前。
陆毅阳让其他人扶着欧展堂到酒店里的房间休息着,然后他自己在拖着董沁曦,还向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她赶快上房去。
清清立刻放下手中的托盘,按照计划,来到了欧展堂的房门前,心里紧张又害怕,闭上了眼睛只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
“清清……”此时,一直也藏在酒店宴会厅里的厉焰也跟了上来,看着她一脸的紧张,“你不用真的与他发生什么rou体关系的,我们只要那家伙的小蝌蚪就可以了,所以这个拿去!”
清清无言地看着他递给自己的玻璃试管,一脸无言,额际抽动,很想扁这个没点建设性的厉焰,咬牙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精子在体外超过三十分钟就死掉的吗?你给我这个也没用……”
“是这样的吗?”厉焰顿住了,他是混黑道,又不是混生物工程的,哪知道那么多?
“那……你不就要跟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