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不管我们多么的淘气,文宝的爸爸都不会骂我们,但是唯一的是绝对的不能触碰那个房间。房间的门,终年的用一把大锁紧紧的锁着,觉得好奇的我们,几次想要进去看个究竟,都没能打开那把大锁。一直喝到了天擦黑,我们两个醉醺醺的回到了文宝的家,这个家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凌乱的草沫子在院子里纷飞。我偷眼瞄了一眼那间西厢房,门上依旧是挂了一把将军大锁。我们家和阎叔家的关系很是微妙,阎叔总是一副很喜欢我的样子,很是欢迎我和文宝做朋友。可是和我的家人可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别看是邻居,爷爷和爸爸基本上和阎叔不来往,就是在路上偶遇,也是彼此假装视而不见。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大人家的事情,我们才懒得管,反正也不耽误我和文宝做好朋友。由于酒精的作用,我们两个很快的迷迷糊糊的进入到了梦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感觉到好冷,冷的浑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我闭着眼睛想要拽来被子盖上,被子没拽到,倒是感觉拽到了一只干瘦冰冷的手。狗爪子,特妈真凉!我嘟囔了一句。死人的手,能不凉吗?一个声音清晰的回答道。我一惊,忽的一下子坐了起来,我看到了二毛子正一脸嬉笑着,飘忽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妈呀!鬼啊!我失声的叫喊了起来,伸脚使劲的揣着旁边的文宝,无奈文宝睡的像死猪一样,根本就一点反应都没有。我一看不行,赶忙摆着手对都着二毛子说道:二毛子,你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不要来找我。二毛子翻着他那全是白眼仁的眼睛,依旧嘻嘻的笑着,那已经脱臼了的下巴耷拉着,露出一口大黄牙。跟你没关系,却是跟你们家有关系,二毛子一边说着一边向我靠拢了过来。那张塌陷的惨白惨白的脸,几乎要贴在我的脸上了,我被吓得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浑身颤抖,就差尿裤子了!一阵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门外传来了晓晓急促的喊声。
我敢说,这个敲门声是我长这么大,听到过的最美妙的声音了!我闭着眼睛大喊道:晓晓,快点救我!救命啊门被咣当!的一声撞开了,我猜想应该是晓晓闯进来了。我还在紧闭着眼睛,双手胡乱的挥舞着喊着救命晓晓来了!这家伙可能是做噩梦了,还是梦游了?耳边传来了文宝那含糊不清的声音。承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