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吃大苦,善于精神上致命一击!
男子刚才还在呼嚎,听到一声侯爷,呼吸窒住,浑身僵硬大脑一片空白。
根本不知作何反应,唯有侯爷两字在脑海盘旋。
哪个侯爷的妻子,如此貌美年轻,除了定北侯,没有旁人!
她竟然是,他们竟敢……!
一张臭嘴,要了命啊。
“侯夫人,小的错了,错了!”
已被拖出很远,依旧不停叫喊,更朝柳意看去。
“姑奶奶,我们不对,就不该……啊!”
求饶的话说到一半,脖颈吃痛,一阵头晕目眩,晕了过去。
士兵劲力极大,对准穴位猛打下去,壮年男子也会晕。
这样就不叫了,他们才好办事,既然绑在菜市口,这人也要在那里打。
柳意一阵畅快,忙不迭上马车,对着静坐在内的秦云舒嘻嘻一笑。
“奴婢还以为您不管,要放过他们呢!”
秦云舒目色平静,扬帘朝着外头吩咐,“去岳麓。”
走了两个行刑士兵,还有几个跟随。
不多时,车轴转动。
秦云舒这才看向柳意,低声道,“与其口舌相争,不如直接行动。”
和那些人废话,纯属浪费时间。的确,没读书难免话糙,但以此为借口,便是大错特错。
很多乡野人,也没读书,有的到了古稀之龄,仍大字不识,为人却相当实诚。
没读书,不意味着不会说话。
古今往来,一些平凡出生的大统帅,从小没进学堂,在兵营从童子军做起。
因研习兵法,才开始习字,这类人,底蕴比不上书香世家。
但他们说话,依旧有棱有角不急不躁,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一清二楚。
当马车驶远离开街巷,湘衣铺掌柜依旧望着,回想刚才那幕,看的他心惊肉跳。
那两个不长眼的,看不出来马车很华美宽敞,边沿都镶嵌金边,车厢图纹精细别致。
即便不瞧这个,定北侯夫人那等容貌和气韵,想想也不能得罪啊!
偏要说话恶心人,还逮着人家丫头说。
摆明嫌日子长,偏要伸长脖子,送脑袋过去给人揍。
“掌柜,这些布匹送到哪个府邸?”
店里专门负责拉货的伙计牵了板车走来,绸缎全已放入车中。
“用不着你,我亲自去。”
说罢,掌柜收回视线,离开前召集店内所有伙计。
“全给我打起精神,对客恭敬有礼!谨慎小心,别栽了再后悔!”
大伙面面相觑,掌柜这是怎了,以前从不说这话。
他们知道刚才来了贵客,直往最里屋走,掌柜亲自招待,他们都去后院干活了,不知前院情况。
等掌柜走了一炷香后,出去采买食材的铺内厨子回来,眼睛大瞪,身子紧绷,因为过于紧张,头顶些微碎发都已竖起。
“菜市口,仗责两个壮年,就是离咱店不远,打铁的!打的肉都翻出来了,绑在那!你们猜,谁下的命令?”
话落,厨子表情更加夸张,“定北侯夫人!阵仗一出,不止县府,就连大理寺和刑部,都来人过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