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了,母亲一向在宅院,难得出门采买东西。只因替我裁剪衣裳,被你认识了。不是你挑唆,她会在那条道上等着?”
句句戳在方佟心上,心跳瞬间加剧,怎扯到这上面来了!
极力镇定,千万不能慌神,她缓了口气,“什么挑唆?我听不懂,你自己打人,非但不诚心认错,还给自个儿脱罪?”
话落,视线一转,眸里冷光阵阵,“李大人,这是什么道理?你外甥被你强行押来的吧?”
面对质问,李大人并未说话,只当她夫君被打,郁气难纾。
“对!我被强迫的,你管不好自己男人,任他在外面胡来。调戏我母亲,老子没打断他的腿,便宜他了!”
态度越来越呛,李大人立时训斥,“你还有理了,闭嘴!”
毕竟是秦府正厅,一个二房妇人没规没矩的吵闹,乱了章法!
秦太傅当即挥袖,唤了管事进来,厉声道,“带二夫人下去。”
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管事立即领命。
方佟哪里肯,事情还没解决呢,李氏儿子是个什么意思,咬定调戏他母亲,非要入秦府是吧!
“二夫人,您快走吧。”
管事连声劝着,一眼过去,几个丫鬟连忙过来,连拖带拽的带二夫人下去。
那几个丫头正是云院的,人一走,厅堂总算安静了,唯有李氏儿子骂骂咧咧。
“什么东西,就算你男人看上我母亲,我也不同意!垃圾货被你当成宝了,呵!”
丝毫面子都不给,更在秦太傅面前,如此埋汰秦家二老爷。
事情经过,云院丫头如实禀告秦云舒,听后,她淡淡的嗯了一声,摆手示意丫鬟下去,继续煮花茶。
等李大人一走,她就端花茶过去。李氏儿子这么一说,父亲定知晓其中隐情。
“大小姐,无需亲自动手,二夫人自己往脸上抹了一堆屎,真臭!”
柳意一边说一边做出嫌恶状,逗的秦云舒轻笑出声。
“这么大的打击,总能消停一段时间。”说着,她朝柳意瞧了一眼,吩咐道,“将屋中柜里,风干蜜饯拿来。”
放于花茶中,多些酸味,经水一泡,酸味不重,依旧可口。
只需尝口,就知里面放了什么。一来二去,她也好打听抗灾的事。
父亲今日回府晚了,朝堂是否议论此事?那边情况到底怎样了,谢煜说的仅仅只言片语。
兴许只有昭大人一个被困,其他人都好好的呢?
怀着这份心思,秀眉渐渐拧起,直到厅堂前的丫头来报。
“大小姐,李大人走了。老爷神色不太好,直接去了二院。”